情急之下打断多余指责,然后换话题。
“你画上人物都是黑色影子呢。难道脑海中浮现图像就是那样吗?”
十色皱起眉,看着不像不情愿,而更像在选择措辞。
“开始脑子里冒出来其实不算是图像,嗯……更像是光景要素。比如桥着火时候,就是大块红颜色,还有整体黑颜色,人影则像细长物体。”
“就像不聚焦感觉?”
“十色同学知道好见具体地点和先见名字,他难道没有觉得奇怪吗?”
“茎泽君对《亚特兰蒂斯》文章特别感兴趣,说什他都信,所以这些就都成从远亲那儿听来事情。”
毕竟是瞒着这件事把茎泽带过来,十色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他也不算是坏人啊。当然也不算好人。”说。
“只要想象成块大盾牌自己长脚走路,应该就能容忍吧。”比留子同学说。
。他怎知道你能力,是你告诉他吗?”
十色夸张地扭曲面孔。
“那是不可抗力。上初中时画幅人从逃生楼梯上滚下来画。想到又要有人受伤,就特别想防患于未然。”
她先后看教学楼两处逃生楼梯,都没有发现异常。正在疑惑时候,碰巧看见在体育馆附近晃悠男学生。于是她想起体育馆也有逃生楼梯,便把自己画给那个男生看,然后拽着他手远离体育馆。
那个男生就是茎泽。
“也不是。”
十色抱着头更加苦思冥想会儿,终于想出个例子。
“觉得应该像打印机样。打印机会收到‘释放什颜色墨水’‘按照这个坐标’等许多命令,然后依照命令喷出颜色。但是打印机本身并不知道那张画是什。也只是在画完之后才第眼看到自己画究竟是什
们对茎泽评价实在太不客气,十色忍不住笑出来,露出久违愉悦。
“你们两个果然意气相投啊。真羡慕你们。”
比留子同学表情马上变严肃。
“不,换个视角来看,叶村君行动力其实很糟……”
“就是啊,互相信赖才是最好。”
“可是当时有群不良学生聚集在逃生楼梯上,其中个人脚下打滑滚下去,最后还叫救护车来,造成大骚动。”
茎泽逃过劫,可能对她心怀恩义,从那以后就不顾周围目光缠上她,甚至在初中毕业后路追到县外高中。
“对他来说,十色同学就是救他免受重伤恩人啊。”
比留子同学虽然这样笑着说,不过在看来,除恩义还要有更强对异性感觉,才会路跟着她来到这偏僻地方,还赞赏她特异能力吧。
可是,他不知道研究笔记这件事让感到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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