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如果你知道,为何还对催眠心存抗拒?你在恐惧什?怕引诱你在圣像面前磕头,高唱圣歌吗?杰洛特,们可以在起坐会儿——就你、和爱若拉——看看她天赋能否穿透你周身力量漩涡。也许们会发现些有价值东西,也许什都不会发现。也许你力量和你命运无法预测,继续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不知道,但们何不试试?”
“因为这样做没意义。身边没有什漩涡或是命运。就算有,也没有去深究打算。”
“杰洛特,你生病。”
“你是说受伤吧。”
把这些信徒带给梅里泰莉,导致她追随者和资助者遍及整个大陆。大陆上学者试图解释这种崇拜女性神明现象,他们通常将其归根于人们对于母性崇拜,对生育自然敬重,以及对自然界生生不息、天道循环敬畏。杰洛特有位朋友叫丹德里恩,作为位吟游诗人,大陆上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他故事。他四处云游,目就是为寻找关于信仰最终解释。他推论,梅里泰莉形象源于纯粹女性形象。梅里泰莉是丰收和生产女神,被产婆们供奉。而且分娩中女人通常会大呼小叫,除那些常见内容——比如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献身给那些愚蠢男人——她们还会要求神明协助,这时梅里泰莉就是最好选择。由于女性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在生儿育女,因此梅里泰莉永远不缺少信徒。
“杰洛特。”
“南尼克,正找你呢。”
“?”女祭司嘴角微微上翘,语气里带着些许嘲弄,“不是爱若拉?”
“也在找她。”他承认,“方便?”
“现在不方便。不希望你现在去打扰她。她正在做准备,正在祈祷,看看这次催眠会带来些什。”
“跟你说过,”他冷冷地说,“不想要任何催眠。催眠对毫无帮助。”
“可是,”南尼克语气软下来,“这对你也没有什坏处。”
“没有人能催眠,对催眠术有免疫力。只担心爱若拉。把自身作为媒介实在太消耗精力。”
“爱若拉不是媒介,也不是什精神错乱预言家。那孩子天赋异禀。哦,别摆出张臭脸。说过,知道你对信仰态度,与之相对,也不是什狂信徒。你有自己权利,去相信万事万物生于自然,包括她身体中力量。你也可以认为各路神明,包括梅里泰莉,都仅仅是这些自然力量人格化身。他们是被人为创造出来,以帮助那些傻瓜们更好地理解这些力量、接受这些力量。对你来说,这些都是哄骗人借口,但是对,杰洛特,信念让有所期待,期待女神所代表那些规律、法则、良善,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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