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他
确不是。”吟游诗人大笑，“洋娃娃，他既不会写歌，也不会演唱——他最多只会用‘梅毒’和‘后厨’押韵。这位是猎魔人代表，利维亚杰洛特。过来，杰洛特，亲亲小眼睛手。”
猎魔人不知所措地走过去。吻手礼对象至少得是公爵夫人，且多半要吻在戒指上——面对公爵夫人通常还得下跪。在南方这边，面对地位不那
高女性，这种礼节等同于示爱，而且只有确立关系爱侣才会这做。
但小眼睛动作打消
杰洛特疑虑。她活力十足地伸出手，五指朝下。猎魔人笨拙地接过她手，吻下去。艾希盯着他动作，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利维
这句描述非常贴切。在那可爱、友好，却没什特别之处脸蛋上，有只闪闪发亮、美丽又迷人深蓝色大眼睛。艾希·达文另
只眼睛大半时间会被缕金发盖住，而她会习惯性地摇摇头，或对那缕头发吹口气——这时就能看出，两只眼睛般无二。
“嗨，小眼睛。”丹德里恩笑着回答，“刚才那首歌真动听。你保留曲目真是改善不少啊。
早就说过，如果没法自己写歌，就该从别人那里借些。你经常这干吗？”
“算不上。”艾希·达文针锋相对。她笑笑，露出口洁白小巧牙齿，然后说：“有过几次吧。倒想多借几次，但能借用歌实在不多：歌词太糟，旋律虽然悦耳，但又单调至极，甚至可谓粗陋，实在不符合听众期望。丹德里恩，你最近写新歌吗？还没听过呢。”
“这也难怪。”吟游诗人叹口气回答，“献唱地方，只会邀请最有天赋也最知名艺术家。在那些地方，从没见过你。”
艾希涨红脸，吹吹头发。
“确。”她说，“没有光顾妓院习惯。那儿气氛太压抑。想到你只能在那种地方演奏，真为你伤心。不过也没办法，没天赋人没有选择听众资本。”
满脸通红人换成丹德里恩。小眼睛快活地笑笑，靠在丹德里恩肩头，响亮地亲口他脸颊。猎魔人有点吃惊，但只有点点。作为丹德里恩同行，她特立独行个性也在情理之中。
“丹德里恩，亲爱老傻瓜！”艾希说着，拥抱他，“看到你身体和精神都这健康，真是太高兴。”
“嘿，洋娃娃。”丹德里恩抱起身材娇小女孩，转整圈，衣裙褶边随风飘起，“诸神在上，你真是太棒。好久没听到这可爱又恶毒话，你吵起架来比唱歌还厉害。你还是这漂亮！”
“丹德里恩，告诉你多少次？”艾希吹开那缕头发，又看向杰洛特，“别再叫洋娃娃。还有，你该介绍同伴——看得出，他不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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