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始这场谈话之前,”陌生人黑色眸子眯起来,“您似乎并不在意身份。”
“现在在意。”
“并非故意隐瞒自己名字。”那人纤薄嘴唇浮出丝微笑,“叫里恩斯。您不认识,丹德里恩大师,这不奇怪。您盛名在外,不可能认识所有仰慕者。而仰慕您才华人或许会自以为很解您,甚至觉得可以不拘小节。也样,但现在看来这是个误会,还请您大度地原谅。”
“大度地原谅你。”
“那相信,您也愿意回答几个问题……”
子,还有丑陋而纤薄嘴唇。
“就直说吧,免得浪费您时间。”他说着,等老鸨关上房门,“您歌谣让很感兴趣,大师。更准确地说,您歌颂某些角色让很感兴趣。想知道您歌谣里那些主角真正命运。如果没搞错,之前在大橡树下听到美妙之作定是以真实人物真实命运为模板。想解……辛特拉小希瑞菈,卡兰瑟王后外孙女。”
丹德里恩盯着天花板,手指敲打桌面。
“尊敬阁下,”诗人干巴巴地说,“你感兴趣事还真奇怪。你问题也样。觉得,你身份应该跟原以为不同。”
“容问,您觉得是什人?”
“不!不愿意。”诗人摆起架子,“这次还请您大度地原谅,真心不想讨论自己作品主题、灵感和角色,无论它是不是虚构。这会剥夺诗意外表,令其归于陈腐和平庸。”
“会这样吗?”
“当然会。举个例子,假如唱完关于磨坊主老婆歌谣,然后宣称故事讲其实就是磨坊主罗切老婆泽薇卡,那就等于宣布,泽薇卡在每个周四特别容易跟人上床,因为每周四磨坊主都会去市场。这来,歌谣就不是歌谣。它成配乐韵文,或叫恶毒诽谤。”
“明白,明白。”里恩斯飞快地说,“但你例子恐怕不够好。说到底,感兴趣并非任
“不好说。这取决于有没有你共同朋友托你向表达敬意。你开始就该告诉,但不知为何,你忘记。”
“没忘。”那人把手伸进深黑色丝绒外衣内袋,将只钱袋——比他刚才给老鸨略大些,而且同样鼓鼓囊囊——丢到桌上,发出阵叮当响声。“们没有共同朋友,丹德里恩,但这钱袋或许足以弥补?”
“你打算用这点钱买下什?”吟游诗人语带不快,“兰提芮整个妓院,外带周边土地?”
“这说吧,很支持艺术,还有艺术家。想同个艺术家谈谈他作品。”
“亲爱阁下,你真很热爱艺术吗?在自介绍之前,强迫对方接受金钱,你不觉得这已经违背最基本礼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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