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巴德霍恩城堡,请务必去那儿落脚,无须半点犹豫。们会像招待王子——不不,瞧说——会像招待维兹米尔王样招待您!以佩剑发誓,听过许多吟游诗人歌谣,但没个能跟您相提并论,大师。请接受们这些骑士——无论这身份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授予——敬意与赞美,作为对您技艺报答!”
诗人敏锐地发现时机到,于是冲学徒使个眼色。男孩放下鲁特琴,捡起用来收钱小盒子,好让众人正确表达谢意与赞美。随后他犹豫下,目光扫过人群,丢下小盒子,从旁边抱起只大桶。丹德里恩大师为年轻人机智投去赞许微笑。
“大师!”个身形可观女人坐在马车上喊道。马车两侧用油漆写着“薇拉·洛文浩特及其儿子们”字样,车上装满柳条制品。她儿子们却不见踪影,无疑正在浪费母亲辛苦赚来财富。“丹德里恩大师,这算什?刚把们胃口吊起来就完事儿?您歌谣这就唱完?继续唱,让们听听接下来发生什!”
“歌曲与歌谣,”诗人鞠躬,“永远不会结束,亲爱女士。因为诗歌永恒不朽,既没有开端,也不会结束……”
“可接下来发生什?”女商贩没有放弃,还往学徒送到她面前桶里慷慨地丢几枚硬币,“哪怕您不打算接着唱,至少也给们讲讲。您歌里没提名字,但们知道,您唱猎魔人只可能是利维亚著名杰洛特,与他燃起爱火女术士是同样著名叶妮芙。至于那个意外之子,与猎魔人命运相连、出生就被誓言束缚孩子就是希瑞菈,不幸亡国辛特拉公主。说对吗?”
丹德里恩露出微笑,依然脸神秘与冷漠。“歌谣情节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发生,亲爱又慷慨女士。”他说,“歌中情感任何人都有可能经历,与具体人物无关。”
“啧,得吧!”人群中有个声音叫嚷,“谁都知道,这歌唱是猎魔人杰洛特!”
“没错,没错!”威利博特男爵女儿们齐声尖叫,试图拧干湿透围巾,“丹德里恩大师,继续唱吧!接下来发生什?猎魔人和女术士叶妮芙最终找到彼此吗?他们还相爱吗?他们幸福吗?们好想知道!”
“够!”矮人首领扯着嗓子大吼起来,晃晃长可及腰浓密红胡须,“什公主、女术士、命运、爱情,还有女人幻想——全是狗屁。请原谅俺用词,伟大诗人,但这些全是扯淡,是诗意虚构,只为让故事更优美、更感人。但战争方面——辛特拉王国劫掠与屠杀,还有玛那达和索登战役——你唱得当真太棒,丹德里恩!为这首歌掏钱,俺心甘情愿!这是位战士心声!俺,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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