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精灵继续说着，看都没看男爵和巫师
眼，“超过十万勇士参加
索登山
第二次战役，至少三万人身负重伤乃至战死沙场。你们应当感谢丹德里恩大师，因为他只用首歌谣便将可怕而惨烈战斗永久记录下来。在他歌词和旋律中，
没听到吹捧，只听到警示。所以重复遍：请赞美这位诗人，并把他歌谣传播出去，或许这能在将来阻止同样残酷且毫无必要战争。”
“确，”威利博特男爵挑衅地看着精灵，“可敬精灵阁下，你从歌谣中解读出不少有趣内涵。但你说毫无必要战争？你希望将来不再发生同样悲剧？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如果尼弗迦德人再次进攻，你建议们投降？谦卑地接受尼弗迦德人奴役？”
“生命无价，值得珍惜。”精灵冷冷地回答，“任何理由都不能为大屠杀和牺牲开脱，包括索登战役——无论失败那场还是获胜那场。每场战役都付出数千条人命代价，你们还损失无法想象潜在——”
“精灵鬼扯！”谢尔顿·斯卡格斯吼道，“彻头彻尾蠢话！他们付出如此代价，为就是其他人能过上和平体面日子，而不是被人拴上铁链、蒙住眼睛，被皮鞭驱赶着下矿井做苦力。多亏丹德里恩，英勇战死之人才会长存在俺们记忆里，教导俺们保卫家园。唱你歌谣吧，丹德里恩，唱给所有人听。你这课不会白费，走着瞧吧，它迟早会派上用场！因为——记住俺话——尼弗迦德人还会卷土重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他们眼下正在舔舐伤口，恢复元气，但重见他们黑斗篷和羽翼盔日子已经不远啦！”
“他们到底想干什
？”薇拉·洛文浩特嚷道，“干吗要来迫害们？为什不让们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尼弗迦德人到底想怎样？”
“他们要们流血！”威利博特男爵怒吼。
“还要们土地！”农夫中有人喊道。
“还要俺们女人！”谢尔顿·斯卡格斯眼神凶狠地附和道。
有人笑起来——尽可能压低声音，免得引起注目。女矮人毫无魅力可言，除男矮人之外，别种族会对她们感兴趣？想想就叫人乐不可支。但千万别取笑他们，尤其不能当面惹恼这些矮小健壮大胡子，他们腰带上可都挂着斧头和短刀，出手速度又快如闪电。不知出于什原因，矮人坚信全世界都对他们妻女垂涎三尺，而在这方面，他们也是异常敏感。
“这是早晚事，”灰发德鲁伊突然宣称，“无法避免。们忘记自己并非世上唯居民，也忘记所有造物并不会以们为中心。们就像池子里愚蠢、肥胖又懒散鲦鱼，拒绝相信梭鱼存在。们把世界变成摊满是烂泥死水。看看你们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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