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把辛特拉从尼弗迦德人手里夺回来。让
们跨过雅鲁加河，首先发起进攻。他们肯定毫无防备。让们把尼弗迦德人赶回玛那达阶梯
另
边。”
“怎做？刚刚才说到雅鲁加河是军队无法跨越天堑……”
“对尼弗迦德人来说没错。但那条河在们控制之下。河口和补给路线都在们掌控之中，侧翼还有史凯利格群岛，希达里斯和维登要塞保护。对尼弗迦德人来说，让四五万人过河是件相当费力事，而们能做却不只是渡河。别这吃惊，维兹米尔，你不是已经厌倦等待
吗？你不是
角兽，米薇心想。从来没有。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
“目前情况，”过会儿，她努力将视线从挂毯上挪开，“让想起利维亚城堡里漫长冬夜。空气中始终有股悬而未决气氛。丈夫会考虑怎把另个侍女搞上床；元帅会研究怎打场让他成名胜仗；巫师会想象自己就是国王；仆人不愿服侍主人；小丑悲伤、阴郁又无趣得要命；狗儿会忧郁地吠叫；猫儿只顾呼呼大睡，不关心老鼠会不会蹿上桌子。所有人都在等待。所有人都皱起眉头看着。而……于是……会给他们展示，让他们明白能做到什：能让城墙摇晃，让附近灰熊从冬眠中惊醒。他们脑袋里那些愚蠢念头顿时扫而空。突然间，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掌权者。”
没人说话。风声更响。屋外城垛上守卫漫不经心地打着招呼。拍打在铅制窗框上雨声变成连串疯狂断音。
“尼弗迦德人正在观望、等待。”米薇摆弄自己项链，缓缓续道，“尼弗迦德人正在观察们。空气中有股悬而未决气氛，愚蠢念头在许多人脑中萌生。所以，就让他们看看们能力吧。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君王。让们摇晃这座陷入冬眠城堡，让它城墙为之震颤！”
“消灭松鼠党。”亨赛特飞快地说，“来场庞大联合军事行动。血洗非人种族。让精灵之血在庞塔尔、葛温里屈和布伊纳诸河流淌，从源头直至入海口！”
“派支讨伐队，镇压多尔·布雷坦纳自由精灵。”德马维皱着眉头补充道，“让调停部队开进玛哈坎。给维登埃维尔个机会，让他对付布洛克莱昂森林树精。没错，准备血洗他们！至于幸存那些——全都送去隔离区！”
“送克拉茨·安·克莱特去尼弗迦德海岸。”维兹米尔接过话头，“让希达里斯王国舰队为他提供支援，让海盗从雅鲁加河直抢掠到艾宾！展示力量——”
“还不够。”弗尔泰斯特摇摇头，“这些还不够。们需要……知道们需要什。”
“那就告诉们！”
“辛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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