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听他说话。”杰洛特断然道,“光是看到他躺在这儿,就想刀扎进他心脏。能忍住不动手就已经不错。如果他开口说话,知道自己肯定忍不住。没把当时事全都告诉你们。”
“那就别忍。”米尔瓦耸耸肩,“如果他真这罪大恶极,那就扎下去。不过动作要快,因为时间不多。正如所说,尼弗迦德人很快就会赶来。去牵马。”
杰洛特挺直脊背,放开囚犯手。那人立刻扯下缠在嘴上布,但什也没说。猎魔人把短刀丢在那人胸膛上。
“不知道你犯什事,竟让他们把你关进这玩意儿,尼弗迦德人。”他说,“但不在乎。把刀子留给你,你自己松绑吧。至于你想留下来等你同胞,还是逃进森林,全都取决于你自己。”
囚犯言不发。他被绳子捆住,躺在木头棺材里,看起来比在仙尼德岛上更可怜,也更脆弱——当时他带着伤,跪在血泊里瑟瑟发抖。而且他看起来年轻许多。杰洛特觉得他不会
贩子往里面塞个活人?”
“似乎是个囚犯。”杰洛特抬起棺盖,“二道贩子在等尼弗迦德人,打算把这人交给他们。他们还交换口令和暗号……”
棺盖在木头碎裂声中打开,露出个嘴巴被塞住男人,他双臂和双腿都被皮绳绑在棺材侧面。猎魔人俯身看看,仔细打量番,接着咒骂起来。
“真没想到。”他慢吞吞地说,“太令人意外。可谁又能想到呢?”
“猎魔人,你认识他?”
“认识。”他恶狠狠地笑,“放下刀子,米尔瓦。别割断他绳子。恐怕这是尼弗迦德人内部事务,咱们还是别掺和为好。把他留在这儿吧。”
“没听错吧?”丹德里恩走过来。他脸色苍白,但好奇心再次占上风。“你打算把他就这样留在森林里?猜你跟他有旧怨未,但看在诸神分上,他可是个囚犯!那些人袭击并差点杀死们,而他是他们囚犯。敌人敌人……”
看到猎魔人从靴子里抽出把短刀,诗人顿时停口。米尔瓦轻咳声。棺材里人瞪大原本在雨水中紧闭双眼。杰洛特俯下身,割断绑住囚犯左臂皮绳。
“你瞧,丹德里恩,”他抓住囚犯手腕,抬起那条重获自由胳膊,“看到他手上这块伤疤没?这是希瑞留下。就在个月前仙尼德岛上。他是个尼弗迦德人,去仙尼德岛正为绑架希瑞,而她在自卫时砍伤他。”
“可这来,”米尔瓦嘟囔道,“这事就有点说不通。如果他帮尼弗迦德人绑架你希瑞,他怎又跑到棺材里去?为什二道贩子要把他交给尼弗迦德人?把他嘴上布解开,猎魔人。也许他能给们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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