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见过他,”戴毡帽农夫最后承认,“也没听见过他动静。谁能见到他从夜空飞过身影?谁能听见他那蝙蝠翅膀发出声音?”
“们没见过吸血鬼,”另人补充道,“但们都见过他那可怕行径。自从满月以来,那个恶魔每晚都会杀死们个同胞。他已经把两个人撕成碎片。个女人,还有个小伙子。简直太可怕!吸血鬼把那两人撕成条条,还喝光他们血!们能怎办?难道傻等到第三个人惨死吗?”
“可究竟谁说凶手是吸血鬼,不是别怪物?又是谁觉得它就住在这片墓地附近?”
“是可敬牧师大人告诉们。他是个饱学又虔诚人,感谢诸神派他来到们营地。他说袭击们是个吸血鬼,这是对们疏忽祈祷和向教会捐赠惩罚。他正在营地里念诵祷文,进行各种各样驱邪仪式,也是他命令们来寻找那个不死怪物坟墓。”
“吸血鬼坟墓在这儿?”
怀疑地看看他们行人,“你们来这儿干吗?”
“俺们买下这块地。”矮人说着,直视他双眼,又用木棍敲敲旁边墓碑,“俺们正在用步数丈量,确认卖方没在面积上弄虚作假。”
“们在狩猎吸血鬼!”
“啥?”
“吸血鬼。”年纪最大农夫挠挠脏毡帽下额头,强调说,“那个混蛋巢穴肯定在这儿附近。们削尖白杨木桩,现在还要找到那个恶棍,用木桩把他刺穿,叫他再也没法复活!”
“吸血鬼坟墓不在坟场还能在哪儿?而且这是个精灵坟场,连小孩子都知道,精灵是不信神堕落种族,他们死后无时无刻不在遭受惩罚!切都是精灵错!”
“切都是精灵和理发医师错。”卓尔坦严肃地点点头,“说得对。每个孩子都知道。你们说营地离这儿远吗?”
“呃,不远……”
“老伯,别跟他们说太多。”个胡子拉碴、头发蓬乱农夫说,他先前语气就很不友好,“鬼知道这伙人到底是谁。瞧他们怪模怪样。得,们赶紧办正事吧。让他们把那匹马让给们,然后放他
“这口锅里还有牧师给们圣水!”另个农夫欢快地喊道,指指那只容器,“只要洒在吸血怪物身上,就能让他痛不欲生!”
“哈哈,”卓尔坦·齐瓦笑道,“你们这场狩猎还挺正规:人数够多,组织也很有序。你说吸血鬼?乡亲们,这回你们走运。有位吸血鬼专家正好跟俺们同行,他是个猎……”
他突然停口,低声咒骂句,因为杰洛特狠狠地踢下他脚踝。
“谁见过那个吸血鬼?”杰洛特朝他同伴们使个眼色,“你们怎知道该来这儿找他?”
农夫们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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