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记得。邦纳特先生让在他面前念十遍,免得忘记。骑马直接赶过去,亲手交给那些人。他们都说是个机灵小伙子,有位尊贵商人先生还赏给个铜板……”
“你把信给哪些人?少说不相干废话!”
“头封信寄给法诺铁匠兼铸剑师,艾斯特海兹大师。第二封信给克莱蒙特商人,霍温纳赫大人。”
“他们有没有在你面前拆信?有没有人读
灭整个耗子帮,只留下名女匪徒性命——年纪最小,名叫法尔嘉那个。他讲述妒火村村民如何聚集起来,想看邦纳特处决那名俘虏,但他们失望,因为邦纳特出人意料地没有处决法尔嘉。他甚至没拷打她!他没对她做任何事,甚至连醉酒男人从酒馆回家后对老婆常做事——踢几脚,再赏两记耳光——都没有。
听到邦纳特当着法尔嘉面割下死耗子脑袋,又像挑出蛋糕里葡萄干样,扯下头颅上戴金耳环,衣着华丽绅士摆弄鞭子动作停下来。奈克拉接着讲述:被绑在拴马桩上法尔嘉看着这幕,挣扎不停,呕吐不止。
他讲述邦纳特给法尔嘉戴上项圈——就像给狗戴那种——然后把她拖进小旅店“奇美拉之首”。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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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人遍遍舔着自己嘴唇,“尊贵邦纳特先生点啤酒,因为他满头大汗,口干舌燥。他突然大声说,他很想赏给某人匹好马,外加整整五弗罗林金币。这是他原话,字不差。立刻接过话头,既因为不想被人抢先,也因为非常想要马和钱。父亲把做棺材赚钱全花到酒上。问能牵走哪匹马,当然,肯定是从耗子马里挑。尊贵邦纳特先生看着,那眼神让脊背发寒,然后他说,他可以赏屁股脚,再想要别,就得靠自己挣。还能怎样?马就在眼前,这不是比喻,因为耗子马匹就绑在拴马桩上。尤其想要法尔嘉黑母马,那牲畜实在漂亮极。于是鞠躬,问怎样才能挣到奖赏。邦纳特先生要骑马去克莱蒙特,中途还必须路过法诺。至于骑哪匹马都随便。不过他肯定看出相中黑母马,还特意声明不准选它。于是就选这匹身上有火焰斑纹母马……”
“少说马毛色,”史提芬·史凯伦冷冷地责备道,“说点具体。邦纳特给你什?”
“尊贵邦纳特先生写几封信,吩咐千万别弄丢。他要亲手把信交给法诺和克莱蒙特几个人。”
“信?里面写什?”
“大人,这怎知道?看不到内容,因为信都用蜡封口,还盖上邦纳特先生戒指印章。”
“你总该记得信都是寄给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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