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
嘴，喘口气。他假装没看到女孩摇着头否认他不公正
指控——尚未说出口那些还要更过分呢。
他响亮地、深深地吸口气。
“小飞蛾，你知道自己正在扑向火焰吗？”
“
知道，陛下。”
他们沉默良久。春天气息突然在他们身边打转。那气息令人陶醉。
“你叫什
名字？请别对说，你叫希瑞菈·菲欧娜。”
“是希瑞菈·菲欧娜。”
“很想惩罚你，孩子。重重地惩罚你。”
“明白，陛下。罪有应得。但……必须是希瑞菈·菲欧娜才行。”
“想，”他没放开她手，“你在为自己不是她而遗憾。”
头，说过……”
“请……请宽恕史黛拉女士……皇帝陛下，这是错。
个人错。史黛拉女士教过……帮做好充分准备。”
“注意到，而且很欣赏她努力。别害怕，史黛拉不会有失宠危险。永远不会。只是跟你开玩笑。虽然不太高明。”
“注意到。”女孩被自己大胆吓跳。但恩希尔却大笑起来。虽然有些不自然。
“哦，喜欢你。”他说，“说真。你很勇敢。就像……”
“成为皇后，”最后，恩希尔用沉闷语气说，“只是表面风光，其实点也不轻松。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爱上你。”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他看到她脸颊上有滴眼泪。就像在斯提加城堡时样，他觉得好像有块玻璃碎片嵌进自己心脏。
他拥抱她，让她紧贴自己胸口，抚摸着她散发出百合花香头发。
“可怜孩子……”他用反常
“对不起，”她轻声道，“确实觉得遗憾。”
“真？”
“如果……真是希瑞菈，或许陛下会对更好些。但只是个假货。是冒充。是毫无价值冒牌货。没什……”
他猛地转过身，抓住她胳膊。然后他放开她，后退几步。
“你是想要皇冠？还是官职？”他轻声说着，但语速很快，又装作没看到她猛摇头，“礼物？赞美？奢侈品？”
他闭嘴。就像女儿，他在脑海里将这句话补充完整。罪恶感突然袭来，仿佛有条狗咬他口。
女孩对上他目光。她表现不全是史黛拉教出来，恩希尔心想。这确是她本性。不论外表如何，她都是颗毫无瑕疵钻石。不，不会准许瓦提尔杀死这个女孩。辛特拉事务关系到帝国历史，但要解决这个问题，似乎只有种明智且高尚做法。
“把你手伸出来。”
这是用严肃嗓音和语气下达命令。但即便如此，他仍忍不住觉得，她会心甘情愿地照做。不需要丝毫强迫。
她手又小又冰，但已经不再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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