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也样。”旅行者在肌肉发达胸前叠起双臂,“但用个朋友说法,是在事后才发现。后知后觉[1]。”
又是阵漫长沉默。远处号叫声停。
“刚开始,”虽然波利亚斯和精灵都觉得他不会再开口,但旅行者还是说下去,“切都指向个事实:辛特拉和约会让事态好转,并改善整个世界生存环境。就算没法改善所有人,至少也能让部分人……”
“没记错话,”波利亚斯嘟囔道,“国王们是在四月前往辛特拉。”
“确切地说,四月二日,”旅行者说,“记得那天是新月之夜。”
染疾病。
终于,他们吃完最后块肉,把骨头全都丢进火里。月亮升到参差不齐群山上方。风吹着营火,火星飞向空中,在璀璨繁星间相继熄灭。
“两位先生,你们旅行多久?”波利亚斯·穆恩又问个不够得体问题,“你们是多久以前通过索尔维加山门?”
“很久以前,还是最近,”旅行者说,“这很重要吗?是在九月满月两天后通过索尔维加山门。”
“是六天后。”精灵说。
*******
走廊黑色横梁下,长长排盾牌挂在墙壁上,盾牌上是辛特拉贵族五颜六色家族纹章。只要眼就能分辨出旧辛特拉贵族褪色纹章,以及达格拉德和卡兰瑟统治时期新晋贵族纹章。后者色彩明亮,尚未褪色,也丝毫看不出虫蛀迹象。
然而,颜色最鲜艳盾牌却是最近才挂上去,上面是尼弗迦德贵族纹章。这些贵族在征服辛特拉战争中表现卓越,又在帝国统治五年间证明自己价值。
等辛特拉重新回到们手中,国王弗尔泰斯特心想,们得确保这些纹章不会因光复祖国狂热而被毁坏。政治是回事,美学又是另回
“哈,”追踪专家说道,他们回答让他壮起胆子,“惊讶是,们居然没在那儿遇见,因为也是同时间通过。不过骑着马。”
他顿顿,努力压下关于那匹马——以及失去它——阴郁想法和记忆。他相信,这两位萍水相逢同伴也有类似遭遇。在埃尔斯柯德格周边,他们只靠步行是不可能追上他。
“猜,”他续道,“两位先生是在战争结束、辛特拉和约也正式签订后才开始旅行。当然,这并不重要,但敢说,两位先生对辛特拉新秩序并不满意。”
火堆边沉默持续很久,最后被远方嚎叫声打破。多半是狼嚎。但在埃尔斯柯德格隘口周边,任何事都不能轻易断言。
“说实话,”精灵出人意表地说,“在辛特拉和约签订之后,发现对这个世界根本爱不起来,更别提什新格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