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还跑掉
。”卓尔坦·奇瓦点点头，“俺们当时喝得大醉，它们又爬得飞快。”
说完这个笑话，两个矮人同声大笑。
“维尔辛
“好吧，说真
。”亚尔潘擦擦眼泪，虽然这笑话真很老，“就像每次打完仗
样，俺们在食物方面状况堪忧。肉，甚至是家禽肉都少得可怜，鱼也很难抓到……面粉、土豆和豆子也样少……存粮跟着农场起烧光，鱼塘水被放干，田地也都荒废……”
“生产停滞，”卓尔坦补充道，“货物运输无从谈起。唯正常运作就只剩高利贷和以物易物。你们看到集市吗？富人通过买卖和交换获取穷人仅有东西，聚敛财富……”
“要是今年再来个歉收，老百姓就该死于饥荒。”
“情况真有这
糟吗？”
“你们从南方过来，肯定经过不少村子和定居点。回想下，你们听到过多少声狗叫？”
大蒜味、香料味和各种难以言喻味道，结果却让人异常安心酒馆里，只有他们这几个客人。他们坐在位于湖面上方厚重木桌边，透过桌边玻璃窗，看着神秘、奇妙与浪漫气息并存湖水。
“希瑞在哪儿？”亚尔潘·齐格林直率地问，“该不会……”
“没有，”杰洛特连忙打断他话，“她正在过来路上。你们很快就会见到她。哦，大胡子朋友，给
们讲讲最近新闻吧。”
“俺说什来着？”亚尔潘讽刺地说，“俺说什来着，卓尔坦？他从世界尽头回来，按照传闻说法，他在那边蹚过血河、屠杀恶龙，还推翻个帝国。可同样是这个猎魔人，却反过来问咱们有什新闻。”
“什东西这香？”丹德里恩吸吸鼻子。
“活见鬼。”丹德里恩拍拍额头，“就知道……告诉过你，杰洛特，有什地方不正常！缺什东西！哈！现在懂！没听见狗叫！那边没有……”
他突然闭嘴，看向正飘来大蒜和香料味道厨房，眼中浮现出恐惧。
“别担心。”亚尔潘嘟囔道，“俺们肉不会汪汪叫，也不会喵喵叫，更不会求饶。俺们准备肉不样。这东西给国王吃也不掉价！”
“快坦白，矮人！”
“自打俺们收到你信，知道你们会来利维亚，俺们——卓尔坦和俺——就在想该怎招待你们。俺们到处转悠很久，最后想撒尿，俺们就走到湖边，结果看到那儿蜗牛都成灾。于是俺们找只袋子，装满满袋珍贵软体动物。”
“晚饭。”亚尔潘·齐格林说，“肉。丹德里恩，别问俺们这肉是怎来。”
“不，不会问，因为听过这个笑话。”
“别这扫兴。”
“那这肉是怎来？”
“自个儿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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