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乔觉得睡觉可能有点用,至少睡过去就啥事没有,但问题是,她躺下去后,压根也睡不着。
“李砚。”
“嗯?”
“李砚啊……”
“在这,你睡。”
阮云乔哼哼:“再观察观察吧。”
“随你观察。”
阮云乔在沙发那敷会冰,麻药药劲渐渐散去后,手术过地方酸酸麻麻,痛感渐渐涌来。
“唔……好疼。”
李砚看着有些心疼:“看会东西,转移下注意力?”
李砚:“知道,不舒服跟说。”
“喔……”
两人举动过于自然,兔子在旁看着,有种自己是个超大电灯泡错觉。
“那个,在锅里煮点粥,云乔,晚点你饿话就吃那个。”
阮云乔:“好……”
“嗯嗯,在。”
李砚点头,轻车熟路地进门,阮云乔掀开眼帘看他眼,没说话。
李砚走过去,停在沙发前俯身看她:“疼?”
阮云乔:“……麻。”
李砚见她没喊疼,放下心:“多做冰敷,冰呢。”
是不是生气,她现在半边脸都是麻,自己都难受死。
到家后,余泺公司有事要先走,只留下兔子照顾她。
“两个小时内不要吃任何东西,记住啊。”余泺临走前还在嘱咐她。
阮云乔摆摆手让她赶紧走,她现在看着像能吃什样子嘛!
“有什事给打电话。”
阮云乔惨兮兮地拉住他衣袖:“好疼,睡不着
阮云乔:“看什……”
“你想看什。”
“什都不想看啊……”
李砚:“那要不去睡会觉?”
阮云乔自身抗疼痛能力超弱,之前被余泺拉去做些护肤医美,她疼得哇哇叫。现在拔颗阻生智齿,又缝几针,更是难挨。
“那,那砚哥,这里不然就交给你?先走?”
李砚:“嗯,来照顾她吧。”
“行,有事你们叫,过来很快。”
兔子溜得飞快,阮云乔连叫住她机会都没有,她脸惊诧道:“发现她真很信任你。”
李砚笑下:“怎,你不信任?”
“这呢这呢。”兔子赶紧把茶几上冰袋递过去。
李砚也没多说,在她边上坐下,伸手去给她做冰敷。阮云乔伸手推下,“自己来……”
“别说话,乖乖坐着。”
兴许是现在真不舒服,阮云乔没有像以前样精力满满地去“对付”他,乖乖地随他,让他给自己脸做冰敷。
“你得时不时拿开……别冻伤。”阮云乔道。
阮云乔点点头表示知道。
余泺走,但没过会,门铃又响。
阮云乔窝在沙发上,是兔子跑去开门。
看到门口是李砚后,兔子眼睛亮:“砚哥!”
李砚:“她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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