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弯唇笑,神情变得柔媚。人人都说台下十年功,台上分钟,事实也确实如此。唱戏人要是在台上唱不好,观众都会直接挥拳上去,这双双眼睛盯视下,年年苦练下,出头行家都是大师。
叶苏安就是个大师。
风情万种,窈窕风姿,不外如此。
贺长淮看得逐渐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苏安唱得还是上次只唱过句杨贵妃,贺长淮看着苏安唱完这小
贺长淮抬眼望去,就见苏安正站在堆已经脱去衣服中间,白皙脊背弯起,柔软腰肢窈窕,正在细心穿着红艳花旦衣裳。
双腿微动,春光乍泄。
贺长淮手僵硬在原地,大雪碎片从眼前飞去,全是白蒙蒙片软肉。
外头突然响起重重声响,苏安疑惑回头,理好衣服走到门边看,什东西也没有,只余狂风更盛。
余光瞥到地上,行皮鞋印子清清楚楚,也不知是谁滑脚,地上都被摔出个人痕迹,罪证呈现得清清楚楚。
老板这称赞。”
饭后,苏安回房,将装在布袋子里枪拿出来,“二爷这东西上次借耀武扬威回,实在是让不知怎答谢您。如今物归原主,这家伙事还是得放在您手里才算厉害。”
贺长淮随意看眼,“说给你那便是你。”
苏安推脱,贺长淮直接笑道:“叶老板,这东西给你时候可是为让你开个嗓,如今你要将它还给,可是后悔答应事?”
“哪里能!”苏安气笑,嗔他眼,“既然二爷都开口,这东西就大着胆子留下。二爷等着,去换身行头,好好给你开回嗓。”
苏安眼里笑意闪而过,他哼着歌关上门,“今日风儿好喧嚣啊。”
*
苏安没上头面,那太过麻烦。他只换衣服就回去正房,推门看,贺长淮正规矩地坐在桌边吃菜喝酒,好似从未离开。
“贺二爷,久等,”苏安笑着,甩袖,“这儿没曲,只有。就给您来个小段,您别见笑。”
贺长淮坐在凳子上不动,眼神闪躲,“请。”
贺长淮说声好,但苏安走之后他独自却有些坐不下去。贺长淮吃两粒花生,口饮尽最后半杯酒,倏地起身往外走去。
帘子掀,狂风滚雪而入,贺长淮这时才恍然知晓竟下雪。
地上已经积层薄雪,行脚印溜走向两间房之外隔壁。
贺长淮往前踏步,皮鞋印擦掉布鞋脚印,直走到苏安房门口。风雪打在贺长淮身上,他正要敲敲门,心里已经思忖如何说:叶老板,对戏曲实在好奇,又太过无知,想来近处瞧瞧你这行头样貌,也好让开开眼界。
然而手敲下去时,门咯吱声露出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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