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淮不说话。
他像是在思索着什世纪难题,怕是生中想得最多、弯弯绕绕最多次给叶苏安。
贺老爷又问:“你说不对劲到底是什?”
贺长淮掐灭烟,“他这样对,像是断头前最后顿饭。”
作者有话要说:苏安(戏精发作):不是兔儿爷!
“……好。”
贺长淮喂他粒花生豆。
饭后,苏安被老怀甚慰贺老夫人叫去说话。贺长淮和贺老爷还没回过神地坐在沙发上,半晌,贺长淮抽出根雪茄,剑眉不由死皱。
贺老爷拿着拐杖敲他腿下,“你瞧瞧你贱不贱,叶苏安好不容易对你好,你眉头怎还皱起来。”
贺长淮躺在沙发上,喃喃:“总觉得不对劲。”
认命。
*
准备离开之后,叶苏安对贺长淮态度骤变。
谷雨日,苏安主动跟着贺长淮去贺家吃饭,贺老爷惊异掩饰不住,瞪大眼睛。
相比于外人,贺长淮才是真正受宠若惊。他愣愣看着苏安给他夹到碗里菜,看着看着,竟然窝囊地觉得眼中酸涩,掩饰地咳声,贺长淮低头吃掉菜。
贺二爷:……求求你做个人吧
贺老爷道:“有什不对劲?”
“爸,你前后娶过三任妻子,两个姨太太,”贺长淮吞云吐雾中神色阴鸷,“你觉得她们哪个最喜欢你?”
贺老爷高深莫测道:“你娘最喜欢。”
贺长淮笑,“把娘排除在外。”
“那就是你梅姨,”贺老爷悄声道,“她最跋扈,也最爱花钱,就是个败家娘们。但你别说,她最把放在心上,什事儿她都上心,她花钱花得再多也乐意。”
“好吃?”苏安压着声儿问。
贺长淮,“……好吃。”
苏安松口气,又给贺长淮倒半杯酒,擦干净手给他剥着大虾。
贺长淮心惊胆战地看着他动作,苏安注意到他目光,抬头笑,又自然地俯身凑到贺长淮耳边道:“给夹个花生豆。”
贺长淮去拿公筷,苏安笑笑,“用你筷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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