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两个国家不认可你这个团长,你说虞啸卿死,可虞啸卿已经带着川军团回国,所以们在行文上并不存在。你还希望英国人炮火和物资,可人家英勇无畏地跑来,是为收回你已经骗到部分。那帮化石脑袋想是列清单物资必须给名单上有人,或者是销毁或者是被日军缴获也能满足他们形式上圆满。英国人来之前以为事情已经坏到极点,但是又天真——你问到底怎回事,事情就是这样。”
那家伙若有所思地玩儿着他佩带毛瑟枪。
直白地跟他说:“老化石走时候说会采取更极端手段,他们肯定不屑有和们这帮骗子打仗种,但肯定能轻松弄张来自们国内处决令。回阵地上,然后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吧,你这种人到哪儿都能活下来。”
“你不是直在撩拨大伙整死吗?”他看着表情开始乐,“别说,还真怕,所以要你三米以内,你是地头蛇,真怕会撩拔地头蛇。”
沉默会以组织词汇,这不是想象对话方式,“……是要整死你,直要整死你,越来越想整死你——不是迷龙那种整死,他是拿你当朋友,崇拜你老粗也越来越多,你怎做他们都会跟着。你这种人明白得很,你们狂妄,你们有信仰,根本不在乎军功和出人头地,跟在你后边们也别想有军功和出人头地,只有像苍蝇样死掉,你把们救出来就是为让们这样死掉。你根本不会内疚,因为你知道,不管做第个还是最后个,你定也会这样死掉。”
那家伙在说话时早已站起来,在周围晃动着,纯粹像是为分散注意力样晃动着,“你怕死?你其实不像你嘴上喊那怕死。”
说:“怕不怕不是嘴上喊,可怕他们死。从伤这条腿,没他们死很多次。个锅里做饭人,白菜猪肉炖粉条。——你很会打仗,搞不好是个天才,没人想吃败仗,所以那帮兵油子见你像苍蝇见屎。你想想,打机场们是三百,后来又搜罗百,现在们还剩两百,死半。没个有怨言。你想想。”
那家伙居然还在沉吟思索,“如果有炮火,只会死百。”
不再顾瘸腿,蹦起来,虽然很虚弱,但是像要杀人样挥舞着手,“不用死百,只要死你!你骗得那帮傻子有奢望,明知不该有还天天去想!他们现在想胜仗,明知会输,明知会死,还想胜仗!头眼就看出你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妄想,拖得们也玩儿完!管你想什呢?可你拿们当劈柴烧!你看们长得像劈柴吗?们都跟你样两只眼睛张嘴巴!”
他沉默,他打着休息手势让坐下,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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