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思想改改刀,之后非说那是坏东西!你不服,逼你服!还不服,折磨你服!你终于服她非说其实你是装服!”
秉昆猛地站起,指着白笑川怒道:“姓白,你再这样别怪跟你翻脸!”
二人正彼此虎视眈眈,邵敬文从外边替三人买回午饭,见他俩那种誓不两立样子吃惊,急问缘何?
白笑川指着秉昆气犹未消地说:“别问,问他!”
秉昆便占尽道理地将起因诉说番。
邵敬文转身去开门,探出头左右望望,将门插上,坐下后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吸着烟,垂着目光低声说:“小周,在你心目中那老太太好,为什好白老师已经知道。白老师却说那老太太坏,为什坏你还不知道。那,让来替他说给你听。所知道也是他讲给听,真伪无法下结论。只转述,为是消除你们二人之间已经发生冲突,达到重新团结起来目。咱们就三个人办份刊物,你俩如果从此都看着对方不顺眼,那这组长没办法当,刊物也没办法办好。刊物是在许多热心人力主之下才复刊,如果在咱们手里又停刊,那咱们岂不成历史罪人?为团结,为咱们都不成为历史罪人,今天得讲讲自己并不愿替白老师讲事。真伪出问题由他负责,替他讲如果以后构成什罪名,自己承担。”
按他说法,九五七年老太太还没老时候,她率支工作组进驻省文联,不久就将京剧团位名角向桂芳打成“右派”。主要理由是,向桂芳多次在同事之间“诽谤”位援华苏联科技专家人格,指控是有妇之夫对方常给她写情书,使她备受困扰。当年每位苏联专家都被视为中苏友谊大使,她那些言论自然构成“右派”言论。担任文联理事白笑川正单身,也正满怀信心甜蜜蜜地追求着同样单身向桂芳。自己正苦苦追求女神被打成“右派”,白笑川急,挺身而出,替向桂芳鸣冤。结果在老太太和工作组全体成员看来,他当然便是“赤膊上阵地跳将出来,似欲决死战”。没过几天,他也成“右派”。白笑川出身好,成名顺,向恃才傲物,成“右派”仍不服。老太太对他倒也算网开面、仁至义尽,找他谈几次话,向他保证,只要承认错误,公开做几次深刻检讨,“右派”帽子是可以摘下。若此,说不定能影响向桂芳也做深刻自批评,她“右派”帽子也有可能摘下来。为自己和所爱女神,白笑川违心做多次自批判,在老太太多方游说之下,他“右派”帽子没戴多久终于摘下来。向桂芳命运就没那好,始终是“右派”,再也没登过京剧舞台。
邵敬文以总结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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