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小声点儿,能小声点儿不?你俩,那样?……”他也觉得问题出大,头皮有点儿发麻。
“那样是没那样,差点儿……”她声音终于小。
“没那样就好,可……差点儿是差多少啊?”
“差点儿就是……反正在脱衣服上床之前觉得不对劲儿……他也没扒衣服……”她还
“什事啊?值得你到团里来找!”他轻轻责备道。
她扇蔡晓光记耳光。他被扇蒙,摸下脸,绅士般地笑道:“好大火气怎对不起你啊?”
她厉声质问:“不是上次说定,咱俩今天五点在老地方见面吗?们六点才下班!为见面请个小时假,连白大褂都没顾上脱就急着去!”
她气得快流下泪来。
蔡晓光这才想起自己确与她预约过,连声道歉说:“是不对,是不对,最近事多,忙忘。”
红下。他在团里是有创作工作室大腕,小刘是团里为他配助理,自学成才位音乐人,能词能曲。他觉得小刘是个人才,费番周折才将小刘调到团里,安排为正式在编演艺人员。小刘自然视他为伯乐,深怀感激,从此也成为他死党,心要报知遇之恩。
小刘得令起身,负责接待办公室姑娘却消失。
蔡晓光自嘲道:“真不懂事,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给这个叔留点儿面子。”
大家都笑。
蔡晓光刚接着开始讲解,小刘回来,向他耳语道:“是医院里位护士长同志,她说没时间等,想当面问你几句话。”
“那儿有人,你应该及时通知下!”她继续诉说着委屈。
“是啊是啊,向你低头认罪!”蔡晓光诚惶诚恐地鞠躬。
“光认罪有什用啊!都闹出丢人现眼事啦!拉严窗帘,又没开灯,屋里漆黑片,怎知道床上只穿裤衩躺着不是你?!”
“小声点儿,别嚷嚷!”蔡晓光不免也吃惊,低声问,“那是小舅子,今天上午才将他从狱里接出来,跟你讲过他事……他对你无礼?他也不是那种人啊!”
“不怪他!是把他当成你!”“护士长同志”依然有些羞恼,跺下脚,扭扭身子。
他猜到她是谁,对着大家苦笑道:“诸位可都要以为前车之鉴啊,男人风流之事太多也会吃苦受累。你们先讨论着,去去就回来。”
大家又都理解地笑。
那位“护士长同志”看到蔡晓光,也不迎上前去,反而转身昂首快步便走。他没叫住她,默默地紧跟着。
“护士长同志”走到长长走廊尽头,没回头看他眼,直接下楼。
他加快脚步,跟下楼去。在两段楼梯拐角处,“护士长同志”猛地向他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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