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你反而不公平。”
“那也还是对你不公平。想当年,为成全和冯化成,你做过男友替身。从贵州到北大再回本市工作,离婚,有女儿,可你还在单身。这也是由于原因吧?”
“不完全是由于你原因,也是由于父亲那事,但……”
“说下去。”
“你离婚,又回到本市,即使那时已结婚,估计也会为想与你做成夫妻而离婚,那还不如仍是单身汉好呢。”
他说:“也多次这问过自己,至今没太想明白,或许因为,想证明女人能做到事,男人照样能做到吧。”
她说:“对于男人太不容易,你何必这自虐呢?”
他笑道:“倒也不是,坚守不是你想象那种坐怀不乱坚守。得坦白交代,是守而不忠。”
她也笑,戏谑地问:“记得清几个吗?”
他说:“四个,平均三年才个啊,多吗?”
他将她那只手按在她脸旁,胸有成竹地说:“是位好教练。”
事实证明,他点儿也没自夸,而她是过分谦虚。
阵令二人都陶醉不已长吻后,她内疚地说:“欠你欠得太多,太久。现在,完全彻底地给你。”
他说:“理所当然。”
不知为什,应是干柴烈火之事,他却举而不坚,白忙活半天,还急出身汗。
薄被,像和尚披着架装那样。
已经立秋,到盖薄被季节,但他样子还是使她笑出声。
“你这是干什嘛!”
“你急死!”
“那快进去吧。别披着被,看弄湿,给。”
“有孩子
“多倒不多,但愿性质都不太恶劣。”
“放心,有原则,没个是有夫之妇,都是两相情愿,绝没留下后遗症。”
“这信,是你风格。”
“你呢?”
“为你守身如玉。也只有守身如玉,才会觉得总算报答你点儿。”
“乖,趴这儿,先跟说会儿话。”
他就有几分害羞地将头伏在她胸上。
她见床头柜上摆着烟和烟灰罐,又说:“想吸支烟。”
他说:“吸吧。”
她吸两口烟,用另只手抚弄着他耳朵说:“你呀,你太宠,对们周家人也太好。这世界上没有多少丈夫心甘情愿为个妻子坚守空白十二年多婚姻,反过来事倒是有,现代社会里例子也不多。你究竟为什啊?”
她从门口闪开。
他却把从她身上扯下浴巾,像巨大花蝴蝶展开翅膀那样展开薄被将她裹,旋几旋转到床前,压着她倒在床上。
她问:“你不去卫生间?”
他说:“是借口。”说罢,急欲吻她。
她用手挡着他嘴,不无惭愧地说:“都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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