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仅是你,也是。正确说法,应该是们晚年生活。”她只手挡在两人唇间。
“对,对,是那样。”他抓住她那只手,排除障碍,更低地俯首下去。
她却推开他,下子站起来,变换种庄重表情说:“演出到此结束,刚才逗你玩呢!是那种轻易就会对生活气馁人吗?你以为听到些老头老太太苦衷,就会影响积极乐观生活态度吗?错!你如果那想,就太不懂你老婆吧?”
蔡晓光看着她,时没法判断她刚才不良情绪和此刻郑重声明,究竟哪个为真,哪个是假。
“不许再吸烟,屋里已经有烟味儿,打开小窗放放。还没洗漱呢,得收拾自己脸面去。做早饭吗?”
解他,蔡晓光骨子里比她还桀赘不驯。她对他改变却并不持批评态度,有时还给予表扬。因为他改变后观察国家和社会立场、角度,恰是她以前所没有。她觉得,常听他说说对自己有启发。更因为自从退休后,她天比天求安避害,唯恐他惹出什政治是非,让他们晚年生活陷入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危机。有政协教育他,替她提醒着他、告诫着他,她放心多。
“如果不是二十年后,而是几年以后,患大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经常住院,请护工,进抢救室,那你怎办呢?咱俩攒那点儿钱,不是同样不够折腾吗?”
那些老头老太太遭遇,对周蓉怕老怕病所造成心理阴影挥之不去。她不同于蔡晓光,他有级艺术职称,所享受医疗费报销比例较高,而她是体制外人,自恃身体素质向很好,买医疗保险是中等偏下那档。
周蓉话让蔡晓光也有点儿不寒而栗。如果她说情况真发生,那毫无疑问,他们晚年生活肯定会遭遇经济上破产。
“你完全是杞人忧天、胡思乱想!向前看是要看到希望,而看到希望是有根据。不应该偏往坏处想,自己吓自己……”其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话并不能让人信服。他又搂抱着她,吻她,试图以肢体语言加强有声语言说服力。
“做好,已经吃过,给你热在锅里。”
“表现真好!”她双手捧住他脸,反过来亲下,转身离开。
蔡晓光往沙发上靠,不禁哑
周蓉孩子般地接受着他爱抚与安慰,不无羞赧地小声问:“是不是老,反而娇呀?”
晓光说:“是。”
“这可真不好,怎变得这没出息呢?”
她仰起脸看着他,似乎在看着自己守护神。那种目光让他愉快极。
“有什不好呢?很好啊。你娇,哄你,也是晚年生活大乐子嘛。”他俯首欲吻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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