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道这番虚张声势,醒言心中万分好笑,但和以往样,表面上却也丝毫不露出啥异容;而那祝员外现在倒也是诚惶诚恐,听得老道怪罪,心知自己这番作为也不甚地道,便口中不住道歉;然后他又很识机奉上盘金银,大表自己感激涕零之情。
而那清河老头儿,虽说真有些愤懑,但见金银,顿时闭嘴。说起来他刚才这番做作,也正是要这样效果。见主人凑趣已经把金银奉上,他也就不再罗皂,老实不客气接过祝员外亲自扎好黄锦钱袋后,老道倒是换副庄重面孔,语重心长告诫祝员外道:
“祝施主,贫道开始说那‘妖由心生’,却还是没有说错;心乱则神散,神散则妖异趁之;心定则神全,神全则沴戾之气不能干之。贫道还是那句话,‘心念不正,便生妖孽’。这点贫道倒是有所耳闻,祝老板以后做米行生意时,恐怕还是要更为本分才是!”
说到这儿,他又对满面羞惭祝员外说道:
“以后祝施主
马儿起层鸡皮疙瘩,几乎是本能拳挥起,想将它击开。
“哗!”
出乎醒言意料,他这拳下去,这只原本既硬固如铁、又坚韧无比榆木凳妖,竟被他随便拳便击飞开去,横撞到旁边墙上;等凳妖摔到地上时,却看到它浑身起龟裂纹路,正慢慢开裂。最后,随着这裂纹逐渐增多增大,这只刚才还横冲直撞、力量无穷榆木凳妖,竟忽然“哗啦”声,在醒言眼前碎成无数木片,散落地。
见此异状,花厅中其他众人全都停呻吟,邓邓呆呆看着少年,满眼不敢相信。
只不过,虽然这凳妖降服过程有点莫名其妙,但不管如何,问题总算解决;接下来事儿,老道清河最为拿手,正是轻车熟路。
而那祝员外路摔跌,虽然挨不少痛楚,但见宅中这心腹大患总算解决,就好像拨开青天见月明,顿时谢天谢地,对老道醒言二人无比热情。
只是饶是他分外殷勤,清河老道刚吃这遭鸿门宴,现在又弄得这样狼狈,胸口疼痛无比,不免便有些老羞成怒。见危机已经过去,清河定定心神,便开始秋后算帐,舞舞爪爪责怪祝员外没早些告诉他实情。只听老道咋咋呼呼说道:
“祝施主,要是贫道早知你是要请来收服木凳妖怪,那定会带上合适法宝,比如劈山刀、降妖斧什——那此等芥藓小妖何足挂齿?早就劈成烧柴啦!”
胡吹阵,老道又开始装腔作势,嗔怪醒言:
“咳咳,年轻人性子就是急啊~谁叫你那快便把凳妖打碎?否则待贫道趁这空隙作法,把它降服来当个跟随,倒也不错——嗬嗬,以后出门就让它自个儿跟在后面,走累便坐在它身上歇息,多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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