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怪哉!!”怔仲良久,醒言才渐渐回过神来,连声惊叹。
“莫非,方才惶急之间拿错包裹?”
“不对不对!俺清楚记得那时柜台上,除自己那根莫名其妙而来烂铁条,就没有旁物。”记性不错醒
“咋、咋会这样呢?难不成是俺上午磨剑时沾水,下午便锈?”
“不对!磨完后俺可是擦拭干净。况且即使没擦干净,只过这下午辰光,也没可能锈得似这般厉害吧?”醒言立马便否定刚才想法。
“对啦!”醒言似乎是想到什,“按说这再怎锈,也总不会从把剑,变成根烂铁条吧?!”
“莫不是被别人暗中掉包?!”
虽然醒言也没觉着路途上有啥怪异,但思来想去,恐怕也只有这个解释能够说得通。
咳咳、还差得好大截!哈~~哈!”
这几句上气不接下气话语,正是发自那位现在笑得已经有些喘不过气儿章老头——倒底不愧是积年当铺朝奉,虽然处在“极乐”之中,犹不忘给客人客观公正评估着这当物价值。
“看,张小哥儿啊,你这根‘古铁条’,还是拿回家去通灶膛吧。在老夫这儿,这物事文钱都当不!”
看来这章老头儿,是点儿也不念及醒言往日常来廉价典当野物情份~
“呃~咳~~”现在已是满脸通红醒言,说话也有点不利索起来,“那个、章朝奉,能不能就胡乱给俺当上几文?——这、这原来真是把宝剑啊!俺也不知道咋会突然变成根锈铁条!”
想到这儿,直疑神疑鬼醒言忍不住停下脚步,又将手中执着那麻布包裹扯开。他想看看这根烂铁条,是否还有啥利用价值;若实在无用,还不如趁现在就顺手扔掉,省得擎在手里还怪沉——
“呀!”
这看不要紧,醒言当即是呆若木鸡!
也难怪醒言扯开包裹之后,如此大惊失色。原来,躺在那麻布包裹之中,赫然便是上午那支磨得许久旧铁剑!
这把原本毫不起眼旧剑,此时却是比世上任何神兵利器,更能让眼前少年震惊失色——醒言当即便如遭雷噬,怔立在当场,连那手中麻袋布滑落地上,也不自知。
“哈哈哈~~”醒言这番语无伦次话,又引来看客们阵哄笑。
“小哥你还是请回吧!~下次还是拿点新鲜野物来典当才是正经,别再拿俺这小老儿开涮——方才老夫差点没笑岔气去!把这铁条收好,慢走!~”
“下个!~~”
听得章朝奉那拖得老长尾音,头雾水醒言也知道今日事不可为,只好胡乱将那段锈铁给包裹,在那满堂嗤笑声中,落荒而逃!~~
在赶往花月楼途中,颇觉羞辱醒言,现在是脑子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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