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知哪位这般不识趣,竟敢惹这般武艺高强汉子!”
“呃?”
听得醒言搭这话茬,那位老者却有些奇怪看他眼,说道:
“老汉说这快要倒霉之人,却正是场中这位好汉。”
“噫?!”
而那场中江湖汉子,听得众人尽皆凑趣,更是来精神,霎时间口若悬河,又将他这棍术猛夸番,还特别举几个自己“水泼不进”光荣事例,直说得是绘声绘色。
——汉子这满嘴走江湖之言,醒言却是听得津津有味。
正在众人听那汉子说故事之时,却不防,人群中忽有人干脆说句:
“什‘水泼不进’?看却只是吹牛!”
说话之人声音,在醒言听来,却有几分奶声奶气!
,只在这汉子身周,上下左右舞动飞腾,便如条游龙般!
见此情景,这围观诸人竟都忘喝彩,俱都静静看着场中这宛若风车般漫天棍影。直到那汉子挽几个漂亮棍花,收棍立定之后,众人才反应过来;霎时间,这围观人群中,轰然爆发出阵震天喝彩声——
那声音如此巨大,直惊得几个街道之外、那只正在街边觅食乌鸦,遽然惊起,在罗阳上空盘旋,嘎嘎之声不绝于耳。
在这些人群里,醒言那口中喝彩之声,也是叫得震天响。而他身旁立着那位陈子平,却是脸淡然,似是并不甚以为意——发觉这点,醒言心中暗赞:
“看来,这罗浮山上清宫果然不凡——这上清宫弟子养气功夫,真个是不同凡响!”
醒言满脸惊
而那江湖汉子,已是说到兴头上,正自洋洋得意;这扫兴话儿落在他耳里,顿时大怒:
“是道上哪位朋友?如此不给面子,却来扫兄弟场子?!”
说话之时,两眼只往人群里来回踅摸,要找出那位大言不惭寻衅之人。
醒言也自奇怪,却听得旁边位本地打扮老者说道:
“唉~这外乡人,恐怕是要倒霉!”
待众人喝彩之声渐渐平息,那汉子也甚是得意,抹抹额头沁出汗水,便满场里抱拳,响亮说道:
“鄙人不才,这棍术在那江湖之上,却也是薄有威名——正因为俺手中这条枣木棍舞动起来,速度实在太快,就像那天衣无缝——,江湖上朋友便因此送俺个外号,叫做‘水、泼、不、进’!”
听得汉子最后这这字顿四个字,众人又是阵叫好。而醒言听得这卖艺汉子番说辞,却不由想起半年前望湖楼旁那位王二代杖:
“呵~若是让这位‘水泼不进’来执杖,恐怕那位王二代杖老兄,便不敢再夸下那般海口吧!”
这大半年过去,人事已是几经变换;现在醒言再想起鄱阳湖边那个猥琐汉子,竟觉得还有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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