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雪宜出去打水,终于让小琼肜寻得个空隙,这小丫头便赶忙凑近,热情建议道:
“哥哥~再给你舔舔,和喝药样有效哦!~”
“谢谢,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下次吧!”
经这场风波,醒言倒没什心思来教什功课。于是这日下午,他便带着琼肜雪宜,去那莲湖游憩。
待到那莲池边上,琼肜贪着这潭清
“嗯!哥哥话儿就是很喜欢听。雪宜姐姐,原来你和差不多爱哭呀!”
听得小女孩儿这天真话语,那位正自满面泪痕寇雪宜,竟立时云消雨霁,还露出丝淡淡笑容:
“姐姐以前也没这爱哭。”
语仍微带哽咽,但说话人心情,显然已不再低沉。
寇雪宜脸上这份发自内心笑容,虽然淡似无痕,但落在醒言眼里,却已放大成无比灿烂笑颜。因为,这恐怕还是寇雪宜第次在他面前,露出发乎自然笑颜。见到此情此景,醒言心中也大感欣慰:
,昨日之错,并不完全在你,也有欠考虑之处;两相抵消,这责罚之事,便无由提起。”
“况且,方才这碗药汤,怕是费得你不少心思吧?看你露痕满衫,想必大早便去那山间采摘草药吧?如此有心,又如何忍心再来责罚于你?”
说着,醒言便上前将这雪宜搀起。
待寇雪宜在少年搀扶下冉冉立起,抬起头来时,醒言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雪宜姐姐,你怎又哭?”
“看来昨天挨那掌挺值!如此来,这寇姑娘似已完全解开抑郁已久心结!”
想起昨晚挨那掌,眼光又不自觉扫见旁边几案上那只陶碗。瞥到这只喝空药碗,醒言心中倒是动:
“说来也奇,这寇姑娘竟懂得这多药理。虽说也从书上知道这些草药之名,但毕竟也只认得些最常见药草。若让真去山中采摘齐全,恐怕也大为不易。”
待他将心中疑问,跟雪宜说过,这寇雪宜便告诉他,她家本来便以采药为生,自幼耳濡目染之下,便对这些药草颇为熟悉。
这说法倒也合情合理;醒言赞叹几声,寇雪宜便暂且告退,出屋去打些清冷泉水,来给他敷面。
旁边小女娃儿满脸迷惑,正小心翼翼出声问询。
“琼肜啊,你不知道,这应该是你爱哭雪宜姐姐,被哥哥刚才话儿感动得哭——可不是什轻薄哦!”
鉴于昨晚后来那番纠缠不清,醒言赶紧出言解释。不过,他心里还是带着些疑惑:
“这雪宜姑娘还真有些反常……刚才话儿有那感人吗?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
且不提醒言心中存着些疑虑,他身旁那位琼肜小妹妹,对他这番解释倒是深信不疑;这小女孩儿正拿手指比划着,脸天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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