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好像又闯祸!”
被拿来当挡箭牌小小少女,正低下头去,似乎很不好意思。
听得道装少年这话,那村姑装束女子稍思忖,便不慌不忙说道:
“其实,也刚想起来,爹爹说,夫君应该是揭下面纱后,第个看到男人。就是你!”
“相公,你就别再迟疑。从现在起,奴家就是你人!~”
“咳咳,姑娘、你刚才叫……相公?”
“是啊~”
只听眼前这初次谋面村姑快嘴说道:
“不瞒夫君说,家有个家规,只要哪位男子揭下奴家面纱,就是夫君!”
“啊?!”
“哥哥,不信你看——”
“呀?!”
不惟自信满满小丫头时语塞,便连那位正对着女子张堂主也吓跳:
原来,这位想象中必定睡着女子,现在却张大双目,咧嘴笑着只管盯着自己!
乍睹此状少年稍愣怔,便复清醒过来,赶忙没口子跟这女子道歉:
乡人,口中正是焦渴。但又人生地不熟,找不到饮水。不知姑娘能不能略告二?”
……
奇怪是,这番彬彬有礼话儿说完,那位开始还有些动静女子,现在却再没分毫声息。醒言心下诧异,不明所以。有心观察下姑娘表情,但隔着那层黑纱,时也看不清,他只好将刚才求恳话儿,又重复遍。
只是,此番那女子依然沉默如初,似乎充耳不闻。
见此情形,小琼肜便提醒张堂主道:
“……”
看着眼前女子这幽怨无比眼神,醒言时竟有些痴……
又呆半晌,少年才得吃吃说道:
“琼肜雪宜咱快逃!”
话音未落,这无比默契三人已是拔腿绝尘而去,身后惟余几片焦枯草叶在地上
少年满头大汗叫道:
“姑娘你先等下!”
“请说~”
“是这样,刚才揭你面纱之人,不是,是这顽皮小丫头!”
说到最后,气急败坏张堂主赶紧把拉过小琼肜,放在身前给女子看。
“这位大姐请见谅,妹妹她不是故意,不要怪她——”
却听这位大约二十出头村姑半中截道:
“相公说笑,谢她还来不及,又哪会怪她!若不是小姑伸手,又怎能……”
“相公?!”
觉出这称呼古怪,醒言立时愣在当场。稍待片刻后,才结结巴巴说道:
“哥哥,这姐姐是不是睡着呀?”
“呃?对啊!琼肜这话说得有理。”
听小丫头之言,醒言茅塞顿开,心中忖道:
“这女子定是来亭中休憩,现在睡着;否则怎会对问话无动于衷?刚才那动静,估计也只是瞌睡。”
正琢磨着,却见身旁小女娃已走上前去,伸出小手将那女子面纱把扯下,边扯还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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