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只是……不知堂主为何要放过这些人?莫非还有啥后招?”
听朗成疑问,少年脸上又现出那惯有乐呵呵笑容:
“倒真没有甚后招;郎兄弟有所不知,今日之事,想来他们也应是受那教中长者蛊惑,算是从犯,罪不至死。至于他们信奉净世教义,虽然入歧途,但各人信仰,皆由自专,若未祸及无辜,旁人也不好太干涉得。依看来,若是大部分净世教普通教徒,都能如表面说那样行善积德,倒也未尝不是件件好事。”
听他说出这番见识,那早已倾慕少年风采郎氏夫妇,又是赞叹不已,直说张堂主真个宅心仁厚。其实,这俩真心称赞玄灵新秀并不知道,眼前这少年堂主没去下手报复这些人,很大程度是因他实在不知道,如何能对这些丝毫不能反抗之人,轻易去下杀手。这样情形,就如上回在浈阳城放过那樊川般。年方十八岁少年郎,虽然心里对“上天有好生之德,上天有刑杀之威”,道理上明白得如明镜般,但真要他去屠戮毫无反抗之人,至少目前,他还无论如何都下不得手去。就如这次,在他看来,已杀过三个首恶,也就罢。
而经过这事,除去郎氏夫妇外,还有对夫妻也是受益匪浅。这两人便是那丈夫爱拈风吃醋陈大郎夫妇。刚才见这如入鬼域般杀戮之境,青脸陈大郎,早就吓得心神俱丧。侥幸捡条性命后再回头看看,陈大郎就觉得自己当初那样执着拘禁枕边人,实在是可笑之极。而他妻子陈氏,在这事中也遭池鱼之殃,俏脸上被飞鸟抓破几条血道,虽然最后落下疤痕也不明显,但还是留下几道淡淡伤疤。而这伤痕,虽然略有破相,但显然又让他丈夫安心许多。于是,自此之后这对夫妻竟是恩爱非常,还在阳山县传为时佳话!
且不提以后朗成、胡二娘两人如何代玄灵教整肃阳山邪风;再说醒言,回去绸铺庄替琼肜看中布料付过钱,便央红帕会会首石玉英,请会中精熟女红姐妹,给这粉妆玉琢可爱小少女精心缝成件飘带佩穗合体罗裳。
却这桩心愿,醒言便辞过百般挽留祝融门、红帕会教众,带着琼肜雪宜二女,重又踏上历练之途。
出得阳山县境,心中也没什准数儿少年,便顺道朝偏西方行去。路行走,正见得那山水越发明秀。与之前路过郡县不同,越往西行,湖川便越来越多。路途中醒言留意下,发觉这路上经过山丘,基本每座下面都会临着湾明镜样湖潭。带着如花少女,在这样如画山水中行走,说说笑笑,停停留留,醒言正觉着惬意非常。每到那倦怠之时,他便会去寻那个娇俏憨生小女娃儿,逗她说些话;于是不消几句,他那满身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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