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轻轻击掌,顿时有两位美婢妖鬟奔入,将醉酣客人搀起,半曳半扶,搀到玉渊宫偏房卧室中安睡去。
只是等醒言走后,这酒席却仍在继续。原本醉醺醺水侯孟章,此时却扫醉颜,眼中神光凌厉,直视龙灵,沉声问话:
“此人……你怎看?”
“这……”
听主公问话,龙灵有些迟疑,略想想,然后恭敬回答:
“敢问水侯,灵漪何在?……为何总不见她出来陪酒……”
“唉!”
同样满面红云、醉态酣然孟章水侯,听得醒言之言,却叹息声,有些惋惜说道:
“可惜,张堂主你不知道,虽然今天说你就快到来,但灵儿不知为何,却先回。可惜,可惜!”
“哦,这样啊……”
,君侯若想和四渎娇女鸾凤和鸣,其实不应问。”
说到此处,少年略停停,然后脸平和说道:
“此事不该问,而应问那龙女。”
此言说罢,醒言便嘎然而止,不再多言。张堂主此时,只管脸谦和望着孟章水侯。而那孟章水侯,也是杰出之士,听到这里,如何不晓得少年言外之音,未尽之意。因而等醒言刚说完,孟章立时圆睁双目,瞪视醒言,半天无言。
到得这时,见席间气氛尴尬,那陪坐旁孟章谋臣龙灵赶紧起身打圆场。只是刚等他倾身向前,正要说话时,却已听得主公开口:
“依卑臣看,恐怕原本君侯与都小瞧此人。方才席上,此人闻贬抑之歌却似充耳不闻,见雷神之鞭浑不露丝毫惧颜;其后又与君侯剖析,于关窍处其理甚明,语道尽君侯尴尬处境。最后还卖傻装颠,申明自己对四渎公主只有师徒之情——这样看似无心之言,恐怕……”
“恐怕什?”
“恐怕他已经觉察出自己身处险境,只想编个话儿,先行撇清;等哄骗过等之后,便就此脱身遁去,再也不复前
主臣二人看得分明,少年脸上也露出丝失望,喃喃说道:
“是可惜,当初有传授法术之恩,直愿执弟子礼,待她为师;只是近来直未见,也不知如何谢礼……”
说罢,便颓然伏倒在白玉桌案上,碰翻金觥两只,弄得满席上酒水流离。
听他这话,又见他伏倒案上,孟章便与龙灵对望眼,说道:
“堂主醉矣!”
“好!”
龙灵闻言,讶然望去,见到自家主公正是挑指称赞:
“不意道门贫家儿,竟有此等见识!”
语说完,孟章仰天大笑,声震屋宇。朗笑声中,又执壶递前,亲自给醒言斟上大觥酒。在这水侯大笑声中,这两人又是将樽中美酒饮而尽。
此后这席间,也就剩下吃菜喝酒。直到酒过数巡,快到落席之时,孤身赴宴张堂主才似突然想起什,醉语恍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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