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大事——就是琼肜你留在这儿,做这位梁老爷女儿。”
“嗯!”
见哥哥脸严肃,盯着自己动不动,琼肜便觉得有些奇怪。
见这天真小女孩仍然浑浑噩噩,醒言琢磨下,便眼睛亮,说道:
“对,琼肜,你记不记得曾跟哥哥说过句话。”
“嗯?记得!”
小女娃响亮回答:
梁员外闻言满口答应。只听少年又道:
“好!那这些银,便先取锭;余下等将来回来再要!”
说罢,醒言把手在虚空中招,立时有锭大银从梁员外身边朱盘中飞出,在空中划过道弧线,稳稳攥入他手中。取过银锭,他便跟身旁少女示意,准备转身离去。
只是此时,醒言才迈出三四步,却忽听身后有人正甜甜说道:
“老爷爷,谢谢你银钱,们这就要走。”
朵样,又怎舍得再让她跟们吃苦。这路行来,到贵府境内,听人四处传扬员外您好善积德之名,膝下又无儿女,便想着不如将妹妹荐为梁府螟蛉义女,这样不仅和灵妹能得些银钱,对琼肜来说,也算有个好归宿……”
说到这儿,少年忽又变得有些愤愤:
“哼!都是传言哄人,说什‘穷文富武’,还以为练武能致富,谁知后来下山打听,才知道这话意思竟是说,只有富人才有闲工夫练武!”
“咳咳!”
听到这儿老员外就完全释然,安慰几句,便诚心诚意挽留他们就此在府中常住。不过听他挽留之词,这位琼肜义兄坚辞不就,说是还有位挚友恩情没报;要等报恩之后,才能再回来看自己义妹。挽留几句,梁员外见他们去意甚决,也就不再强求。
“是什话?”
“……你是不是说过,你很乖,什都听哥哥?”
“是呀!是说过~”
“嗯,那好,那今天哥哥就要琼肜听话,做件事。”
“好啊,做什事?”
话音落定,醒言便觉得身边阵风响,眨眼前面又多人——这人正是琼肜,在自己前面蹦蹦跳跳朝门口跑去。
“……琼肜你回来。”
直到这时,醒言才知道自己忘最重要件事。
琼肜应声而回,仰脸问道:
“哥哥想跟琼肜说什?”
等到别离时,醒言便略略弯下腰,跟犹自懵懂小女娃嘱咐道:
“琼肜,此次哥哥远行,或三五日,或两三年,你安心在这里等待,好好听他们话。等哥哥事情办完,定回来看你!”
吩咐完,他又直起腰,眉目振,对脸喜气老尚书按剑说道:
“尚书相公,张某乃江湖之人,不懂客套。先谢过您大恩大德,便还想再嘱托句——若不肯待义妹好,则他日回来定不相饶!”
“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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