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原来哥哥不是真讨厌琼肜!”
高兴之时,琼肜却见哥哥仍是脸痛苦,便愣愣,用心想想,忽用少有严肃口气说道:
“哥哥,什是天命,什是注定?天命是什人定呢?”
小妹妹有些愤然:
“哼!这些定天命人,都是不懂事!哥
“琼肜,你怎?!”
此时小女娃虽然只是静静哭泣,几近无声,但却比以往那两次啼哭更加厉害。珍珠般眼泪,顺着粉腮对对不住往下落,转眼就打湿她粉色衫袖。
忽见琼肜哭得这厉害,醒言时慌神,急忙问她为什难过。旁边灵漪儿也赶紧过来,连声劝慰。听他俩安慰,小琼肜便略略住哭声,抽抽噎噎说道:
“呜呜,定是醒言哥哥非常讨厌,才想把琼肜丢掉。呜呜呜!”
“……其实不是!”
无福,不必强求。”
“这……”
醒言还想说什,却听那管家说道:
“小人现在来,便是要帮老爷给公子带句话。老爷说,他见公子虽然言辞踊跃,但眉宇深锁,愁气盈目,便不忍给你再添新愁。老爷还说——”
说到这儿,老管家顿顿,仔细回想下,接着道:
见琼肜泪珠子不停扑簌簌往下落,看来真是很难过,到得此刻,醒言也只好跟她说出心里话:
“琼肜,不是想把你丢掉。妹妹你又懂事,又可爱,怎会讨厌你?其实这回,哥哥要去南海给你雪宜姊报仇,但这些天里,总是想起魔洲凶犁长老那句话,说你们是‘两只长离鸟,树短命花’。现在,你雪宜姊她……”
说到这里,少年脸痛苦:
“长老那话,已经有半应验在雪宜身上。这回去南海,凶多吉少,若是琼肜跟去,真怕会和你长久分离……想这些都是天命,都是预先注定,谁都改变不。与其将来不知如何长离,还不如现在把你托到户好人家,应诅咒,省得将来……”
说到这里,醒言已说不下去。而原本哭得如小荷带雨琼肜,却渐渐停下悲泣。过不多会儿,琼肜靥上犹带雨露,却绽开笑颜:
“家老爷说,即使有天大事,公子也不必灰心。因为穷途并非末路,绝处亦可逢生!”
说罢,梁府管家便拱手,说道:
“小人话已带到,不敢耽搁贵客行程。告辞!”
说罢,便见他偏腿上马,“驾”声竟自扬鞭催马而去。望着烟尘中人马远去背影,醒言在心中反复掂量管家刚才带到话。
只不过醒言沉思没多久,便忽听胸前微微有“嘤嘤”声响起。闻声诧异,醒言忙收拢心神,双手按在怀中少女双肩上,将她稍稍推远——便见身前这个向来活泼喜气小丫头,此刻却扁着小嘴,哭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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