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前来敬酒,醒言赶紧起身谢声,把杯中酒水饮而尽。见醒言喝完,楚怀玉略吸吸酒气,尽力平静说话:
“张兄、是名讳醒言吧?那称句醒言兄。醒言兄,在下最近听人说过句谚语,不知如何解释,还请醒言兄赐教。”
“噢?呵!赐教不敢,楚兄请讲!”
酒宴过半,醒言已和席中众神混得挺熟,现在楚怀玉和他这番称兄道弟,应答得也挺自然。只听楚怀玉说道:
“醒言兄听好,近日听到这句话是:‘琼艘瑶楫,无涉川之用;金弧玉弦,无激矢之能。’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解释,还望兄台赐教!”
经沧桑神灵眼里,自然觉得十分有趣;只不过碍于灵漪身份,心领神会之余,大家最多也只在心中偷笑,面上个个都装得神色如常,好像什都没看到。所有人之中,也只有两个人有些抱怨。
“这丫头,这会儿也不来给倒酒!”
位抱怨之人,便是四渎老龙君。除刚开始进来时小丫头给他倒杯酒,以后就芳踪杳渺,对他这个老头子不闻不问。咕哝声,自己帮自己倒杯酒,老龙君便和所有长辈老人样,开始在心中喜气洋洋地发起感慨来。
除他之外,另位不甘之人,正是彭泽小神君楚怀玉。此刻大帐中高悬数十颗夜明珠,到处洒满柔和明媚光辉。斜眼偷觑,只见那柔淡光影中,娇靥秀曼绝伦龙公主香腮玉软,俏脸娇红,螓首上宫髻高盘,如铺绿云;双玉臂如藕,轻挥时仙袂飘飘,袭来满席麝兰香气——
满眼色授魂与,满鼻桂馥兰薰,几乎让酒量上佳彭泽少主要提前醉。
“这句话嘛……”
饱读诗书四海堂主想想,觉得也不难,便跟他认真解释:
“楚兄,依看这话意思,可能是说人物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光鲜。虚有其表东西,往往不能真正长久,不能真有大用。这句话,也就和‘
欣赏神女美人,心荡神驰时唯让这位少主神君有些不快是,艳压四海四渎公主,绝美如往昔,但现在与先前有些不同是,她似乎全副心思都只在人身上。轻言笑语,只为人而发;流眄顾盼,只为人所观。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尤其让少神君生气是,在美人如此青睐之下,那个天底下最幸运家伙,竟还是副坦然模样,分毫没有感恩戴德之心!
“可恶!”
看到这里,疾恶如仇少年神君终于看不下去。要说,本来这位彭泽少主处事沉稳,不至于如此躁动,但远道前来乍看到这情形,不啻是当头棒。因此,等到酒酣耳热之时,心底那股血性冲上来,时忍不住霍然起身,快步来到醒言近前,举杯醺醺叫道:
“敬你杯!”
“啊,多谢楚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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