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你若来,南海当与汝共。只要你不嫌弃,本侯愿以半壁海疆为礼。若是不信,你现在便可随便挑处领地!”
“……”
见得贯高高在上威猛水侯将这番推心置腹话儿娓娓道来,醒言时竟然发愣。静默之中,他脑海中并未考虑分毫孟章建议,却走神去想另外件事:
“哎呀,原来这世上真有所谓‘王霸之气’!以前只以为是胡说八道,现在亲眼见,却知它果然存在!”
原来,真个是不在境中不知道,此刻若换旁人便很难理解醒言这时亲
“是,认错。”
孟章温和颜色,柔和嗓音,说话时声音不高不低,不急不徐,正是派光明磊落神色:
“张醒言,往日是孟章看轻你。这便是过错。不过,俗语也云,‘识人需待十年期’,当初是鲁莽,但这几月来,你来南海中纵横捭阖所向披靡,雄姿伟岸勇略自然,着实令本侯敬佩。张醒言,今日不怕你笑话,孟章自觖望风云以来,上千年中从无对手,其实寂寞。现在也正幸遇你,才觉此生不虚——也不论张贤弟你是否相信,对比本侯贯宣扬雄图霸业,若遇得位真正豪杰,和他联手横逸宇内,这才是孟章平生真正快事!”
“……”
听得孟章之言,过初始惊讶,四海堂主已是波澜不惊,听他说完只静静问句:
垒之时,再次见到恨入骨髓宿敌,两人却时都没说话。面面相觑之时,这两位众人眼中强者,竟不约而同地百感交集。
……对面那神光笼罩英武战将,就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少年?若不是他孟章已将他来历调查过十来遍,就是到现在他孟章也不敢相信正是这个出身卑鄙乡村小子,领人将自己经营多年南海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孟章感慨之时,醒言也在打量着他:
“这就是那位不可世水侯?”
再次近处见到这位高大水侯,醒言也好像头回认识这人。从前那个水侯,即使沉默也盛气凌人,举手投足间天然飞扬跋扈;但此刻再见到他时,却只看到位举止沉静、满面温和忠厚君子。虽然那颧骨高突颜面依然威武,浑身云霾缭绕黑甲黑袍仍旧将他衬托得冷酷森严,但不知何故,现在再亲眼见到这名震遐迩绝世枭雄,醒言却从他脸上看出几分落寞沧桑之色。
“水侯大人,你这是在劝降?”
“不错,就是劝降!”
孟章慨然道:
“招揽、接纳还是劝降,想以贤弟胸襟,当不会计较如何说法!”
说完,望眼醒言,孟章毫不迟疑地继续说道:
“醒言。”
静默之时还是孟章先开口。
“这回来,却是要向你认错。”
“认错?”
醒言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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