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本座现在有法子,不出几日便能叫合海乱贼死无葬身之地!”
“是嘛?!”
听得孟章之言,斗犼又惊又喜,不提防脚下倒是个踉跄,差点带着自己主公起跌在浪涛里。定定神,稳稳身形,斗犼又听主公继续说道:
“要行此法,必须尽快赶到神之田。”
“没问题!”
“……主公哪须客气!这都是做臣子本分!微臣——哼!那些乱臣贼子,个个该杀该剐;有朝日再能反复,斗犼头个将他们碎尸万段,拿来喂狗!”
提起个话头,想到那些见风使舵*臣贼子,这斗犼就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提来爪拍死。
“罢。”
龙将义愤填膺,孟章却摆摆手,截住他咒骂,声音低沉地说道:
“斗犼,这些事们以后再提,现在们不能再耽搁,得马上走!”
:
“好多……再歇阵,便能行动吧……唉!”
“贺喜主公,那微臣便安心!”
凄风苦雨里,忠心耿耿臣子脸上装出笑容,心里却十分难过。这才几天不见,便已是天翻地覆;往日在自己面前总是意气风发水候,这次再见到时却是阴沉冷漠。偶尔开口,便是唉声叹气,连句叱骂仇人话儿也没有。在孤洲风雨中暂憩之时,偶尔天边电光闪过,能见到水候脸上早已是眼窝深陷,片憔悴,寻不到丝毫原来刚毅神色。
“唉!”
斗犼声应答,也不再多问,当即便偏路头,脚下
说罢,原本半死不活水候忽然起身,虽然身形歪歪斜斜,但已能站住,不用人扶。
见得主公恢复气力,斗犼又惊又喜,赶紧上前搀着,半托半曳,离孤洲,和孟章道紧往南赶。
就这样又走得时,狂风,bao雨里,斗犼忽听身边主公说道:
“斗犼,你是不是痛恨那些乱臣贼子?”
“当然!”
孟章这样,斗犼如何能不感同身受?同是天涯沦落人,想想这数十天来遭遇,往日勇冠三军猛将也是声叹息。只是口中哀叹,却还不敢大声,怕主公难过,只得和着风声含糊呼过,于是此时斗犼心中愈加悲伤,却不得不隐悲声,假作欢欣说道:
“主公,等现在已该离虎口;再歇歇,们便赶路,逃去海外细作图谋,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虽然口上这说,斗犼心里却非常焦急。离险境?还早得很!别看这大海茫茫,四外云天低沉暗雨乱飞,但离脱险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数百里海路,对方须臾便到;满海游鱼浮藻,都可能是敌人耳目。所以虽然嘴上跟主公说得轻松,暗地斗犼却恨不得肋生双翼,背起主公立即逃走。
正当将军焦急间,却忽听水候开口:
“斗犼啊,这回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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