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眼睛微微亮起。
今日过堂之时他曾思索要不要将秋场围猎事借机告诉其他官吏或宰相,但临时还是因为不放心这些人之间党派利益而打消主意。
齐太尉谋反事,还是得小心谨慎,需得他亲自通知皇帝不可。
“……”此人先前还口个喊他贱称,看他不起?
陈殊拿只眼睛斜着看李邺之。
李邺之被鄙视却还没自觉,他见陈殊不发话,自顾自道:“林公子真是有福气,要知道京城上千官吏,独属齐康父亲最有权势,连中书省宰相都要让他三分,能和齐公子扯上关系,若是太尉之子相处得要好,往日当少不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啊!”
他和林辰疏是道来齐府定礼金,又见到齐康对陈殊态度,此时只以为林辰疏和自己是类人,说话间难免有点亲近。
却不知陈殊默下。
康停顿下,张张嘴,最后哑声道:“林辰疏,你还记得那页书签吗?”
“书签?”陈殊在脑中搜寻下,很快笑起来,“你还留着?”
“……”
看到林辰疏笑容,齐康微微愣。
“齐公子,没什事话,就先走。”林辰疏话再度传来,“林老爷还等着回去复命,得回去交代完成任务。”
“有福气?”
“那可不是……当今圣上都是齐太尉手扶持上去,齐太尉之于厉朝,可不仅仅只是人之下。”李邺之欣然指着后门园林,笑道:“你看们走着这片齐府,府邸辽阔吧?据说建府时也是按照宫中天和受命之局,风水、格局与皇宫几无区别,天方地圆,大气得紧。”
“……”
陈殊昨日才夜闯齐府,大概是个不入流榜眼和满腹学识状元区别,他心里完全没有李邺之说这种感觉。
不过,听李邺之这说起来——
齐康只得松开手。
林辰疏表现得天衣无缝,他到底是不是死而复生,根本无从查起。
现场唯有李邺之在旁边脸像是吞胡桃模样,他看看林辰疏,又看看齐康,只觉得这两人关系似乎有那点不同寻常。
可林辰疏分明是个断袖,他是怎勾搭上齐康这条线?!
李邺之愣会,连忙也向齐康告别,几步匆匆追上林辰疏,神奇地问道:“林公子,刚刚、刚刚真是吓死,那齐公子与你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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