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邺之愣,忽然想到陈殊断袖传闻,连忙反应过来松开手,脸上神情也转为尴尬:“林公子,只是紧张于你。”
陈殊收回手道:“军资事,是皇上让去做,皇恩浩荡,皇命难违,你现在都是做臣子,总要为皇上效份心力。”
李邺之听得傻:“可齐太尉权势滔天,听朝众人说,他和皇上间隙不是天两天,你真要夹在他们中间?”
“你不也是?”陈殊挑挑眉,笑起来,“自从宫里回来,林府外面已经都是齐言储盯梢,你这个时候还来见,不怕惹怒齐言储吗?盯梢人可不傻,你走不走后门,对他们来说都个样。”
李邺之:“……”
李邺之吓得后退步,连忙暗暗摸下别在身后木制匕首,讪讪地笑:“没、没事,小只是路过、路过而已。”
……
李邺之断断续续将秋场围猎事情慢慢说出,缓缓道:“林公子,临阵脱逃,有负你所托,还害你受那重伤,、真愧对你救命之恩。”
“……”陈殊看着李邺之沉默会。
他先前是让李邺之去报信,但其中个目也是为支开缠人李邺之,并没有真想着让人来救自己。李邺之通报成功与否,对于那时已经决定赴死他来说都已经无所谓。
李邺之想说,他并不是想惹怒齐太尉,但林辰疏是救过他命人,他不能就这坐视不理。
对于林辰疏这个人,他也想不明白,明明林辰疏之前还和自己样去过齐府送礼,明明他以为林辰疏和他样,但自那日林辰疏围猎后,他发现林辰疏似乎并不是他想那样。
也并不是外人想那样。
“这把匕首先收回。”陈殊从捡起木制匕首,重新插回自己腰带上,“李公子若是没有什事,还请快快回去吧。”
别匕首,林辰疏被重伤削弱气质似乎又回到那天李邺之在围猎所见模样,容貌清丽,自有顾盼生姿精神,李邺之眼睛微微睁大,倏地像下定什决心似,道:“林公子,你此去千难万险,若是有
不过后面他没死成,李邺之没有通报成功,倒也间接地瞒下他身份。
只是看李邺之样子,好像是很愧疚很难受样子?还把他给东西像个供品样包得严严实实……
“现在没事,你不用自责。”陈殊顿下,还是道。
李邺之还是副受之有愧模样,不过神情却缓和很多,他几步抢到陈殊面前,握住陈殊手道:“林公子,听说你这次要当青山刺史事情,这事是不是关于那批军资?听朝中人说,那批军资可能和齐太尉有关,你、你是要和齐太尉作对吗?”
他说得着急,陈殊突然被拿住手,被唬跳,连忙干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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