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疏!啊啊啊!你怎不去死!”鸩安予气得快晕过去。
这缚仙索是秦家大小家发现给他保命用东西,谁曾想有天会落于林辰疏手中。
然眼前景象分为二、二分为四,却已经天旋地转起来。他垂在空中晃晃,终于失去意识。
陈殊冷笑声,将鸩安予从空中拎起来,用缚仙索将被迷晕鸩安予牢牢绑圈,这才提着人返回房间。
房间里面盗骨还以为陈殊又要离开很久,正欲休憩,却见刚刚离开没多久林辰疏居然很快返回。
“你、你对做什?”鸩安予连忙聚神看着前面立在房顶上林辰疏,却见那个原本站在他对面男人和房顶都在模模糊糊地分成两个场景。
陈殊微微笑下。月光下他面容更显俊丽柔美,但说起话来却让鸩安予心魂俱裂:“先前你用迷仙引给些启发。正好盗骨手上也有能够放倒武林高手迷药,便向他借点。”
鸩安予:“……”
时来风向正好,盗骨迷药又无色无味,鸩安予只顾得陈殊会不会发难,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施彼道还施彼身。
盗骨偷盗在外,调制迷药药性并不差,鸩安予连忙运功抵抗,却见陈殊已经施施然从屋檐跃到他所在树枝上。
天行藏墙和他又有什关系?
但听荼毒生这说来,应该和他又有点关系样子。
就好像在荼毒生理解当中,他可能是去过天行藏。
陈殊看着鸩安予报复笑容,冷笑道:“你若是要说便说,若是想吊胃口,那大可不必,不感兴趣。”
“……”鸩安予讽刺神情僵在脸上,又是阵磨牙,隔会儿才道,“哼,是失策,那事情发生估计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你应该不是那个人。”
而且这次返回,
鸩安予慌忙起身,头却是晕,竟然脚踏空。
眼看鸩安予就要从树上落下,陈殊却忽然伸出只手把捞住他腰带,伸手在他腰带、衣襟里摸摸,随后突然从鸩安予怀里抖出来条雪白绳索。
这绳索和当初缚住陈殊缚仙索模样。
能够锁住他陈殊,那锁住鸩安予是绰绰有余。
“还得多谢你亲自送上门来,正好也省得再去廷尉借镣铐。”陈殊冲着鸩安予哂。
夜风缓吹,拂过陈殊背面,吹得对立两人衣角和衣袂翩飞。
陈殊蹙眉。
鸩安予见陈殊面容终于出现动摇,以为陈殊真被他勾起兴趣,不由得抚着鬓边头发,颇有些得意。
然而他并没有得意多久,忽然脸上露出丝古怪神情,整个身体在树上轻轻晃,竟然身形有些不稳起来。
他微微愣,连忙稳住下盘,连忙扶着旁边树枝枝干,脑海中却传来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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