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大都后,乌延珀果然开始抓紧和国师府人联系,他边布置人手,边和国师府道童确定好时间,
墙壁上有个凸出墙面,诡云谲后背磕到上面,立刻凹陷下去,只是被人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并不容易发现。
地上血迹蜿蜿蜒蜒、扭扭曲曲。
触碰到那机括,诡云谲脸上露出丝安心,但那神色也只是闪而过,随后他身上痛苦让他面容扭曲,目光忿恨。他急中生智,脑海中电光石火地闪过个石像,那石像白衣皎皎,容貌清冷,冷目世间,诡云谲刹那间反应过来,又道,“你是天行藏……天行藏供奉人?”
他身上收重伤,说话磕磕绊绊,紧张地看着白衣人。眼前白衣人声不言,但那神态、气质都像极二十年前诡云谲在天行藏里面见到过白衣人像。
二十年前,他进入天行藏,曾见得天行藏三个异相和白衣法像,当时他急于争夺宝物,并没有来及关注宝藏里面雕塑,所以对那白衣人像也只是残存着点点印象而已。
他暗算中招,可眼前这个人颜色低沉,声清冽剑身直破虚妄,根本没时间让他乘虚而入。
这人剑术似比在太乾生死阵之时更加厉害。诡云谲功力只能勉强护住自己要害,暗中观察白衣人破绽,却越发觉得此人无论是身形还是容貌都给人种隐隐熟悉感觉。
这种熟悉并不是太乾生死阵打过交道熟悉。诡云谲感觉这人应该在更久远时候就曾和他有面之缘。
但他根本想不起对方是谁。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围杀,还不知道对方具体身份,诡云谲面上露出丝愤懑。他心知自己若自己幻术不起作用,此时根本不可能与眼前之人抗衡,眼中目光转,整个人顿时化为道黑雾,往房间外逃去。
白衣人并没有回答他,男人持长剑而行,容颜冷峻,露出双如深潭般幽深眼。
“不、不,要兴复天行藏,们应该是起。”诡云谲期盼地看着白衣人,目光流露出丝不甘,“会开创天行藏盛世,到时候再继续让人们供奉你,如何?”
站在对面人没有多余话,他只是抬起剑。
“结束。”白衣人直视诡云谲道。
*
白衣冷哼声,御剑飞剑急追诡云谲而去,剑便砸入黑雾之中。
“啊!”诡云谲再度发出丝惨叫,黑雾所过之处全是淋淋血迹。
他人也从黑雾中叠出,摔在堆尸体当中,整个人当胸被贯穿,见白衣人持剑向他走来,立刻在少年尸体上不断地挣扎后退。
他身负重伤,身上又被钉着白衣人剑,根本来不及痊愈,他边往后退,边惊恐地看着眼前白衣人。
直至退无可退,他抵到房间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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