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冲他回个笑容,掏出铜板。
“好客官,这就给你打水去。”店小二脸红,这才回神,接过水囊,见青年按着价目付钱,连忙道:“不过今儿们这里饭菜铜板都得多加个子,以前牌子忘记改,还忘客官见谅。”
青年付钱手顿顿,再看眼价牌:“你这价钱不是已经比往年要涨倍?”
“客官说是两年价格吧?”店小二看眼青年比普通人要白皙皮肤,笑道,“只要西锤还在闹旱灾,这价格就还得涨。”
青年又是愕:“西锤还在旱着?”
尚州。
尚州位于青山东南方向,是京城通往东面主要城池之,它倚借江河湖畔,凭借交通水运,发展成为行商贸易富饶之地。
而此时在尚州东面处山道上,有个黑衣青年正在官道上行走。他此去前往是方向是西面京城,但走在官道上却总让过往行人忍不住朝他多看几眼。
看这青年原因倒不是因为这人长得有多怪异,而是因为这青年头发。大厉朝蓄发,只有寥寥几个出家人会将头发剃光,可这青年头发却剪得十分短,后面头发只维持到脖颈后,簌簌地落点点后缀——可说他是出家人,这青年又比和尚头发要长些,且此人虽然头发很短,但容貌却是丰神俊秀,模样俊美,哪怕脸上没有过多表情,都给人种卓尔出尘感觉。
青年出现在官道上已经有些时候,他边走边行,终于见得远方有处客栈立在官道不远处。他见状,很快往客栈处走去。
店小二点头,只想着西锤干旱明明是人尽皆知事情,这眼前青年却不知怎听语气还很震惊样子。他看眼外面太阳,道:“是啊,西锤干旱都闹两年,听逃难人说,他们那边逃得慢,很多都没有走出来,要渴死、要饿死在路上,这天公作孽,西边已经完全没有水源。”
“……”青年微微眯起眼。
“还好咱尚州离西锤离得远,不过也受影响。”店小二指指牌子道,“朝廷要收税,们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事情。”
“理解理解。”青年闻言点点头,还是将手上铜板多数两个出去,又多加两个铜板
“客官要吃什?”店小二见来人出现立刻上前迎道,但抬起眼来观察客人时候,看到这人身上短发也愣愣。
“要碗白粥,再加两个馒头。”青年想想,点道,“还需要点清水,劳烦小兄弟帮打个。”
说着,他掏出水囊。
水囊看上去倒和普通人般无二,但店小二又愣愣。他依稀记得这客官进门时候两手空空,并不像是带行李样子,这水囊是怎来?难道他看漏眼睛?
他又看眼前青年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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