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十年,政事已然大定,遥想当年新帝登基,辅政大臣虎视眈眈
个月后,京城信使又飞马入城,上禀朝廷,敬宁王已长驱直入,直捣南闵国都,生擒南闵新帝。
信使往返南闵和京城需个月时间,且南闵有天堑当道,极难攻克,众臣闻之算算时间,纷纷震惊不已。唯高堂上帝王闻之淡笑,昔日冷峻竟如冰雪融化,无声润泽。
宫中有传闻,敬宁王攻克南闵之时,皇宫中有道清光炫彩,宛如剑影叠纸,飞快划过天际,帝王寝宫唯红烛淌蜡,不见皇上踪影。
此后又是个月,南闵信使再度入京。
按道理说,攻破南闵已经是最后捷讯,此时又有十万加急信件冲入京城,众臣大惊,连忙紧张地听着信使读信,唯恐南闵途中生变。
起大落,竟变成如此田地,皆是阵唏嘘。
但这也只是京城中个小小插曲而已。
日升日落,朝夕更替,又有新四季轮换,时光匆匆而走,忽有日,南疆有信使快马而至,打乱京城宁静,厉国边境有将士来报,南境属国大闵□□,新王不满每年朝贡,起兵入厉国疆土,边疆再度告急。
闵国新王出身武侯,传闻骁勇善战,麾下良将精兵数万人马,大有要将厉国南疆十二城囊括吞并之势。
众人人心惶惶,群臣自危,唯独帝王面色山崩于前而不动。
却听信使念完信中文字,伏地跪拜,称敬宁王已经班师回朝,眼下已经在京城开外百里处,明日便将抵达。
“!”众臣惊讶,没想到信中竟是如此内容,纷纷面面相觑,虽有诧意,但每个人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意。
再看前方帝王,却见解臻坐在龙椅上,十二旒微晃,却是低低笑声。
翌日,帝王率文武百官为敬宁王接风洗尘,京城城门大开,道口敞直,远方尽头处,终有红衣身影骑马而来,这青年束着简短把头发,身姿朗风清月,身后解家皇旗与敬宁王军旗猎猎飞舞,迎风招展。
自此,厉国版图大定,敬宁王单擒南闵皇帝之威远传边境各国,各属国连忙派使臣出使,源源进贡,谏表各自忠诚。
两日后,解臻封命敬宁王为主将,解肃为主将副官校尉,起兵南伐。新封任没多久敬宁王陈殊身着红衣银甲,重新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率三万大军挥兵南下,前往讨伐南闵。
解肃伴随陈殊右侧,小孩紧张地背着比自己大号宝剑,步回头地看着站在城墙上为大军送行地解臻。
此去南闵路程跋山涉水,待到战场上时,又有厮杀呐喊,炮火冲天,前关迷障,艰险重重。
时隔三个月,京城信使快马加鞭,称敬宁王大破南闵铁甲,将南闵军队驱逐出境。
喜报到来,仿佛又到驱逐狄夷那年,百姓闻之,举国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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