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你怎会有枪伤。”
言行之似乎又被她逗笑:“军人没点伤,像话吗。”
岑宁:“……”
后来岑宁就下楼,晚饭时候,大家子人起吃饭。言行耀唧唧歪歪地缠着言行之问在军营事情,言行之则有句没句回答着。
放在平时,言国丰铁定会就着“是不言寝不语”这些言论训斥言行耀几句,但这会他却什话也没
岑宁:“……”
这姿势略显奇怪,好像是她在硬扒他衣服似得。
岑宁有时羞赧,但还是抵不住那点好奇心。
“你那边那个疤是……”
方才他起身时候衣服晃晃,岑宁恰好看见另外半边左腹位置有个疤,这个疤……很像个窟窿愈合状态。
“那,那轻点。”
“嗯。”
其实已经够轻,言行之都怀疑再轻他还能不能感受到她存在,不过此时他也没说这些兴致,只安静地让她再背后折腾。
几分钟后,岑宁盖上盖子,颇满意道:“好。”
“嗯。”
下雨,带伞吧”样平静。
岑宁只好闭嘴,将药水倒在手上,两手合十热热掌心,再小心翼翼地按在他背上。
温热手心贴在背部,细腻肌肤透过薄得可以忽略不计药水划过他伤处,轻微按压让肩膀又酸又痛,可比起这,那诡异舒适感却更加突出。
他能感觉到她小小掌心移动,很小心,很软。让股说不出感觉从那伤处四散开来,这感觉并不突兀,却快速占领四肢百骸。
言行之僵僵,突然有点后悔叫岑宁来给他抹药。
“瞄哪呢?眼睛这尖?”言行之忽而笑下,很短暂,但足以让岑宁尴尬得想挖地洞。
“不是……不小心看到。”
言行之没说话,就在岑宁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候,他才缓缓道:“枪伤。”
岑宁猝然抬眸。
“别跟他们说。”言行之即严肃也漫不经心,“知道没。”
“你这伤怎弄?”
言行之起身:“今天营里训练,不小心撞。”
“喔,诶——”岑宁突然把揪住他衬衣。
言行之本来想去衣柜那拿件t恤换上,可现在他半穿不穿衬衫被人拉在手里,时也就动弹不得。
他回过头,带着询问表情看着岑宁。
岑宁心无旁骛地按摩着,感觉到他肌肤紧绷下时候立马撤手,“疼吗?!”
言行之侧眸,看到她因惊慌而微微瞠大眼睛。
不知道为什,言行之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他和徐南儒打架那次,那会他嘴角被打青,她好像也是这小心翼翼地用鸡蛋给他按摩。
多年过去,她眼神依然没变,通透澄澈关切,找不到点虚情假意。
言行之心口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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