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峥还在昏迷当中,他身上伤都已不会危及生命,只是让所有人沉默是,他左腿伤势重,就算恢复之后也不能再做剧烈运动。
这意味着,他是不可能再参与任何特
“……对不起。”
岑宁慢慢笑下:“行之哥哥,你为什直跟说对不起,这不像你。而且你没有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是不能陪在你身边。”
“这事怎能怪你,你要守得是国家,是所有人,不是个。”
所有话似乎被她这句话堵回去,是,他是军人,他守是国。可他先是个人,他要守,也直是她。
战场上,唐峥为救他才被轰炸炮弹震伤,他保护不为他马首是瞻战友。而家里,他最爱人需要安慰需要陪伴时候他什事也做不,甚至现在还要让她为自己担心。
他直以为他两头都顾得好,可现在却发现原来他哪里都顾不好。
“宁宁,对不起。”
岑宁抬头看着他,脸色依然苍白:“你受伤吗。”
“没有。”
在病床上言行之,他浑身流血,奄奄息。
她太害怕。
刚失去个至亲之人,害怕又失去个。
如果是这样,她真承受不住。
“对不起。”
守国是责任,守她,是心之所向。
“真没事。”岑宁垂着眸子,“刚才只是担心你出事……你没事就好。”
言行之:“吓到你。”
“是啊……不想再看到不想看到事。”岑宁拉住他手,吐口气,“想去看看唐峥,梓意定很担心他,现在方便吗?”
“嗯。”
岑宁松口气:“梓意说你们受伤。”
言行之眼神暗:“是唐峥……但现在医生说度过危险期。”
“那就好。”岑宁从他怀里出来,“那你快去忙吧,你刚回来,部队里应该还有很多事要你做。”
言行之看着她,眼神似破碎般:“宁宁,听说魏阿姨去世。”
岑宁怔怔,片刻才点点头:“嗯,不过都已经安排好,你放心吧。”
耳旁传来男人低沉痛苦声音,岑宁靠在他怀里,他胸口铁质徽章硌得她脸颊生疼。
但她没有说话,她就这般待在他世界里,像个险些被人丢弃木偶,急急地感受着人身上体温。
言行之抱着岑宁,他低眸看着她呆滞恐慌模样,心口好像被人捅刀。
他早上就到,可是因为战友在生死线上原因迟迟没有联系她,但从辛泽川口中,他知道魏品芳前段日子去世。
那刻他真迷茫,他向运筹帷幄将所有事拿捏在掌心。他自信满满,觉得什事自己都可以控制很好。可那时,他却头回开始质疑自己,头回觉得自己那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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