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此吃很多苦头,他想学男人样站着尿尿,但被他老爸强行按下去。他裤子散发着尿味,他们像驯狗样让他闻,然后又按下去。他老妈总是在整点时候想起让他尿尿,因此,台钟敲响,他就自动坐到个小痰盂上。中午当当当当敲十二下,你会发
。
“为什不学学这本书?”国兴晃动着手里《太后与》。这是李白借给他,直没还。学什?宫廷黄色幻想吗?李白脸恼火。国兴毫不在乎:“你定想说低级,不,你这种在街头巷尾找素材作家才是低级。不可否认,你很会刻画人物,把写得像个精神病、色情狂,有度连自己都恍惚起来。但是他妈,毕竟是学中文,后来扛机器,而你本来应该去扛机器,肯定不是摄像机,也许是打印机,最后你成作家。必须指出,你没有受过什文学教育,写写身边熟人,刻画刻画他们,如此而已。”
“叔叔,说得好。”方薇捧哏。
“缺乏洞察力。你就像个性技巧出众肌肉男以为能搞定所有女人,其实只能搞定你家里。有时候都不是靠鸡巴,是靠拳头。”国兴嗤之以鼻,转头问方薇,“你有没有觉得,他刻画人物是在瞎鸡巴用蛮力?就像拍个纪录片,从头到尾大特写。”
“从头到尾大特写。哲学上认为,这正是色情凝视特征。”
“你俩现在就很色情。”李白抓起桌上雪茄塞进嘴里,不得不忍受国兴批评,毕竟国兴曾经给他提供过那多素材,未来还有其他猛料可挖。在片奚落声中,李白点燃雪茄,向肺里深深地吸入口醉人烟气。个农民,个工人,个抓嫖记者,是不在乎别人说他低级,但个在咖啡厅里抽雪茄人则必须注意自己手势。“写街头巷尾并不指向这种生活本身,它容易被误读。”
“你童年阴影根本不是你爹妈!”国兴继续追杀,“要讲点你都已经不记得往事吗?”
“想听哎,叔叔。”方薇说,“除老妈私奔还有啥?”
“老妈私奔只不过是他使用隐喻技巧,撇下个,bao虐无知老爸,两人联手摧毁他童年。反正只要是个作家都能编出来故事,他自己是无辜。”国兴已经得意忘形,“真正秘密让来告诉你吧,他小时候有种尿不尽毛病,裤裆里经常是湿,有点像老年人前列腺增生。说起来这也是们李家遗传病,男人都会犯,可能先天尿道弯曲,稍稍发育后自愈。八岁搞定,李忠诚比较晚,十六岁。根据祖训,李家男人在童年时必须坐着尿尿。是不是很好笑?而李白呢,他五岁就搞定,他不记得这件事。”
“你在胡谄什呢?”李白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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