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写信告诉她情况。艾娃去纽约时并没抱多大希望,可她表现得很出色。有几次,她还作为芭蕾舞团伴舞上台表演。她不停地跳舞、练习。可是,有天,她跌倒。大家都很担心,他们并没有笑。她还挺纳闷。她明白,如果她还年轻,他们也许会笑。后来,她又跌倒,这次,她腿受点儿伤。大家都跑来帮她。她为此冥思苦想番,感到心灰意冷。她在家公关公司当秘书,和个年轻男人约会,那男人比她还年轻,非常爱她。他向她求婚,她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她并不爱他。可是,她累极,每周工作五天,有四天晚上要去跳舞,偶尔还要去表演,还要打扫房间,晚上回家还要做些烤面包。第三次跌倒时候,她对那个男人说,如果他愿意娶个不爱自己妻子,她就嫁给他。他愿意。无法想象。艾娃做饭、打扫?是看不到。只记得她弹奏钢琴时样子,她瘦削肩膀微微抬,指尖仿佛指挥着千军万马,仿佛在与音乐、与乐器进行沟通。她脸庞随身体动作变换着表情,时而平和温柔如同爱神,时而悲伤如悲剧之母赫尔犹巴王后,时而面色严峻如军人;或是她翩翩起舞时样子,仿佛完全超越肉身,与音乐融为体,转化为音乐,成为音乐本身。
但伊索发誓说她真结婚,就住在匹兹堡。那就没错。伊索说,每当有芭蕾舞团去那里,她都会去看。艾娃写信给她:“不断地跌倒。老,没有希望。”
伊索过得很好。期望值越低,越容易满足。她花年时间写完论文,几乎同时,她论文发表。她申请到学术补助,同时在牛津大学图书馆和大英博物馆兼职,长期住在英国,并开始着手写本书。她最近和个在酒馆认识女人住在起。那个女人离过婚,带着两个孩子,以开出租车为生。伊索在信中提到她孩子时就像在说自己孩子样,信末署名“伊索尔德”。可她同时也说,她并不指望这切能够长久。希望在她开始下段新生活之前,她能穿过空气向们飞来,环绕着们轻轻盘旋,将中古英语碎片撒落在们头顶,如同赐福般。
她仍然是们核心人物。她也有心情不好时候,但凯拉总会及时地写信给她,克拉丽莎也会写信给她。米拉和格蕾特更是从未和大家中断联络。们相互之间都有书信往来,但们最在意还是伊索。还记得第次见她时,她轻快地走在街上样子。她会弯下腰和牵狗孩子说话,突然,那孩子妈妈来——她有头柔顺长发,穿着黑色靴子,脸受惊表情。伊索会和她聊上几分钟,然后,哇!妈妈、孩子、狗,还有伊索就会起去公园里散步、喝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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