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轩拿着水瓶眼眶酸,轻声说:“知道。
“他演比好。”
不疑,付尚毅也觉得她这副模样不像作假,耐心地宽慰几句。唯独柳二娘做天假戏,做得筋疲力尽,得空歇歇,没挤上前去凑这份热闹。
诊治些许,没有其他大碍,陈富把带来药递给哑叔,交代几句便回去。
此时天色已晚,付尚毅小坐会儿,准备离开,这几天他们都在云鹤楼里落脚,王秀禾周道,瞥眼躺在主屋床上方泽生,对着付景轩说:“二少爷许久没跟家里人见面,不如这两日也去云鹤楼住下,陪陪付先生罢?”
付景轩问:“陶先知呢?”
王秀禾说:“刚巧陶老先生这几日忙完,喊着陶少爷今晚回去,似是要商量品茗大会事情。”
付景轩没理由拒绝,点点头便同意,他走稍晚些,等着三宝帮他收拾几件行李。
历届品茗大会都要举行半个月左右,这个半个月时间,他怕是回不来。
方泽生还没醒,安静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付景轩只在床边逗留会儿,便走到院子里,哑叔煎好药端进屋子,半晌,也走出来。
他不能与人交谈,只是红着眼睛站在付景轩面前比划几下,而后递给他个银质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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