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越吻越深,竟还吻得不愿放手,竟还吻得紧紧地搂住他腰身?
大当家意欲反思,却没想唇齿纠缠感觉依稀还在,想着想着便又陷入其中。
三宝进门喊嗓子,便瞧见这幅画面。
他家少爷笑吟吟地卷着话本趴在桌上,眼睁睁看着方大当家手握着笔,手轻轻地放在嘴唇上。
“少爷?”三宝跟着看会儿,察觉大当家这是出神,于是悄声说:“王秀禾来。”
倒是翠儿不解,“夫人不派人盯着大当家?”
王秀禾瞥她眼,扶扶头上翡翠玉簪,“该盯时候没盯住,如今不该盯,还盯着做什?”
翠儿怔,似是觉得她话里有话,赶忙垂下眼睛,不再出声。
三宝早就瞧见王秀禾进院,转身跑进书房通知他家少爷。
书房里气氛从清晨起就异常诡异。
方宅外。
王秀禾穿着身富贵裙装,从马车上走下来。
她刚刚送走宋大人以及各大茶行各位当家,带着翠儿从云鹤楼回来。
陈二靠在门口打盹,周齐捅捅他,让他赶紧起来,陈二稍有些不耐烦,瞧见王秀禾站在台阶上,忙抖抖精神,喊声:“夫人。”
王秀禾应声,脚步没动,仰头看着方家门楣上挂着那块匾额。
“嗯。”
“不去见见吗?”
“见。”付景轩笑笑,起身在方泽生眼前晃晃手指。
方泽生当下惊,意识到自己动作急忙把抚着嘴唇手甩到边,故作镇定道:“如何?”
付景轩说:“王秀禾来,估计正在花厅等
方泽生用过早饭便挪到桌案前执笔写字,付二爷坐他对面,椅在檀木椅靠背上,翻着大当家摆在桌上闲书。这堆闲书曾是为掩人耳目随意买来,尽是些不入流声色话本,不是“赶考秀才被狐妖吸精元”就是“忠厚良家汉子被狐妖抢清白。”
付二爷先前跟着大当家看过两页,如今终有机会拿到自己手里,更是页页看得目不转睛,时不时还要发出几声奇妙惊叹,“竟然可以这样做?”“哦?竟然还可以这样做?”“啧啧,这腰肢扭得如此灵活,真不会断吗?”
方泽生笔尖顿,面上看不出有何波澜,本想继续写字,却见纸上行云流水,如鬼画符
那时怎就轻易让他吻嘴?
怎就没能立刻推开他?
翠儿拿着本账册跟在后面。
王秀禾笑笑,对着匾额说:“先去内宅,瞧瞧方大当家。”
内宅看守还在,王秀禾走进来,对着那几人招招手。
领头急忙过来,张嘴问礼,顺带要说说这几日内宅情况,王秀禾没听,说句:“回吧,日后不必守着。”
看守本就听她安排,让来便来,让走便走,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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