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考虑,除之外,没有合适人选。”付景轩起身将他抱在怀里,“保证吃饱穿暖,不会让自己冻着饿着。”
方泽生还是不大情愿,本想推开他,却听他极为认真地说:“若去北域,只有事挂在心上。”
方泽生下意识问道:“什事?”
付景轩说:“你成亲多时,还未行周公之礼,让再等两个月兴许还行,若是再等年,怕是等不及。”
方泽生没想他突然说起这事,耳根飘红,结结巴巴道:“青,青天白日。你,你休要口无,口无遮拦。”
“总之你不能去。”
“为何?”
方泽生难得强硬:“不能就是不能,哪有那多理由。”
付景轩气笑:“你找不出其他人选,又不许去,是准备直接认输,丢天家脸面?”
“自然不是。”
事,方泽生又不出声。
付景轩问:“那位北域王子多大年岁?”
方泽生说:“应该与你同辈。”
“如此便不能搬出长辈们前往?同辈之中,胡若松必定不能去,陶家小辈和蒲凌技艺相差不多,去个就行,胡云杉近日技艺看涨,倒是可以代替他哥过去历练番,陶先知也能跟着过去,不求其他,探探番邦人口味,没准还能做成笔大生意。”
两人想法不谋而合,方泽生刚要开口,又听付景轩说道:“再算个,如此,这四个人不就凑齐?”
付景轩“噗”地声笑起来,抵住他额头,大方道:“想与你亲近,你看今晚如何?”
“既然不是,总要给个合适理由罢?”
方泽生忍忍,“北域天寒,年之中小有九个月都在下雪,你那样怕冷,倒时躲在被子里不吃不喝,谁去管你!”
付景轩眨眨眼,忽而想到他这些日子常常眉头深锁,原来竟是在担心这种问题?不禁笑道:“大当家与其担心这事,不如好好想想,若前往北域便要跟你分别年。”
这自然也是方面,但相比他在路上受苦,分别到不足言道。
“再考虑晚,或许还有其他人选。”
方泽生忙说:“你怎能去?”
“怎不能去?莫非番邦茗斗没有品茶局?”
“自然有。”
“若是有,除之外,还有更好人选?”
方泽生不情愿地拧着眉,与付景轩对视半晌。平辈之中,能在品茶局上赢过付景轩当真找不出半个,即便是他,也仅仅与付景轩对个平手,甚至有时还会输上半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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