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泽:“说什?”
“没没没,没什。”孟林不敢再重
李郁泽睁着眼睛没接,先下床洗个脸,又拿起牙刷挤点牙膏,边刷牙边走出来。
手机歇几秒又响起来,李郁泽依旧没接,而是叼着牙刷,拿起个始终放在床头小相框。
相框里面有张照片,看颜色已经有些年头。
这张照片高奎见过,正是李郁泽跟贺知秋合影。
这多年他始终放在身边,放在距离自己最近地方。
李郁泽没回头,轻笑着说:“帮你这大忙,句谢谢也太敷衍吧?”
第二天早,贺知秋直接去试镜。
这次徐随跟他起,在车上问他,准备怎样?
贺知秋说还好,应该有80%把握。
“嚯。”徐随说:“这高?”
贺知秋不懂:“那为什还要掉眼泪?”
“眼泪并不是流给将军,而是流给过去自己,算是场告别次新生。”李郁泽说:“将军对他恩情和管束对他来讲无疑是最大绊脚石,当他在铲除这块绊脚石之后,带入他情感你觉得他应该是个怎样表现?”
贺知秋看着剧本想想,十几秒后猛地抬头,兴奋地说:“狂喜?”
“对,所以你要笑着去哭。”李郁泽赞许地说:“忏悔内疚这种情绪,绝对不要出现在这个角色身上,因为在决定杀掉将军那刻,他已经是个完全恶人。”
他们此时距离有点近,李郁泽垂着双漂亮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问:“还有哪场要试?”
可眼下他却对着照片上贺知秋猛弹两下,嘴里还呜呜噜噜地说连串谢谢。
弹完又把相框放回原位,回到浴室漱漱口,接通电话。
电话是孟林打来,等几秒才小心翼翼地说:“哥,吵到你睡觉吗?”
李郁泽说:“废话,对着你耳朵吵半个小时试试?”
孟林虚声狡辩:“那你要快点接,不就不吵吗?”
贺知秋笑着说:“碰到个很好老师,指点下。”
“哪个老师?陈老师还是李老师?”公司表演老师个姓李个姓陈,徐随理所当然想到他们两位。
贺知秋也没瞒他,弯着眼睛说:“是李老师。”
与此同时,为人师表李老师还没起床。
床头手机从半个小时前就“叮铃铃”地响个不停。
贺知秋跟他对视几秒,忙移开目光说:“没有。”他耳根有点红,又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半步,跟李郁泽分开点距离。
李郁泽瞥他眼,没说什,把剧本放在沙发上,看眼时间。
已经凌晨三点。
他打个哈欠,跟贺知秋说声“睡”,转身上楼。
贺知秋趁着他回房之前又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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