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泽说:“是啊。”又谨慎地瞥贺知秋眼:“你问这个干什?”
贺知秋说:“没事,就是看到你手上那枚戒指都有些划痕,这枚还是新。”他边说着,边把挂在脖子上戒指拿出来,就好像真只是随口提,没有别意思。
这枚戒指,贺知秋并没有带在手上。
他心里还有个疑问,想要找个机会解清楚。
新戏拍摄进度很快,但这不代表贺知秋有机会停下来。
贺知秋怎都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等着,忍不住闷笑几声,又看他对着没点燃蜡烛吹半天,干脆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大笑着说:“好好,亲,回去亲百下好不好?”
李郁泽觉得百下还算可以。但是“商人”嘛,总是想着能多赚点:“百五十下吧。”
“好啦,二百下。”
“成交,再送你次免费身体按摩。”
“哦。”贺知秋有点脸红:“那……谢谢你。”
方?
简直就是误入黑店!可此时也管不那多,他愿望都许完,如果不吹蜡烛,那他今年所有愿望不就白许吗?
贺知秋问:“你有什要求?”
李郁泽说:“很简单。帮你吹下蜡烛,你就要亲下。”
就这样?
他事业逐渐步入正轨,《平沙》和《青衫录》也开始大范围活动宣传。线上线下都有。贺知秋分别跟着两部戏主创团队到处跑两个月,又接徐随给他试镜通知,让他抽出时间看看剧本。
这部戏应该是贺知秋接到第个电影剧本,徐随在电话里说:“制片方那边还是海选机制,但这次竞争要比《平沙》激烈很多。虽然也给新人机会,但过去试镜人,
两人在视频里笑闹十几分钟,李郁泽才帮着贺知秋把那根最开始插在蛋糕上蜡烛吹灭。他切小块,自己吃口,又帮着贺知秋吃口。灯光闪过他手上戒指时,贺知秋问道:“李郁泽,你手上戒指带多久?”
李郁泽随口道:“很久。”
“是在你当时宣布结婚时候,就带着吗?”
“嗯。”
“那你之前送那枚,也是跟你手上这枚起定做吗?”
贺知秋本想立刻答应,但转念想,又说:“可以是可以。但你必须对着蛋糕上面蜡烛吹,不可以假装吹不到。”
李郁泽点点头,露出副你怎可以这想委屈表情,无奈地叹口气。
贺知秋瞬间有点自责,刚准备道歉,就见李郁泽抬手把蛋糕上蜡烛拔下来,放到刚刚拿过来空杯子里保持不灭,又摸出根没点燃蜡烛,插到蛋糕上,挪到镜头前,说:“开始吹。”
……
这样能吹灭才怪吧?根本就没有点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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