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没有听清秦砚说什。
他忽然松手,转而紧紧握住秦砚肩膀。
秦砚目光扫过这两只手,再抬头看向傅岳庭:“傅总,你——”
然而他话没能有机会说完。
他看着眼前倏然接近脸。
秦砚不明所以:“什?”
傅岳庭耐心地重复遍:“说,你太过分。”
秦砚还是没听明白:“哪里过分?”
傅岳庭很气:“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过分,这还不够过分吗?”
秦砚:“……”
讲道理:“你洗完澡,也要洗。”
喝醉傅岳庭从不讲理:“你不准走!”
手腕上力道重得像铁钳,秦砚只好说:“好,不走。”
傅岳庭才微微松开五指,但仍然没有放手。
他看向秦砚,染着酒意黑眸里带着莫名情绪。
只在转瞬间,傅岳庭双黑眸由远及近,近在眼前,眼神却不复往日里凌厉冷冽,只余下迷茫专注。
这双奇异闪耀眼睛里,如实倒映着他眼底惊愕。
唇上触感,是和傅岳庭本人截然相反柔软。
正是这个突如其来吻,紧紧封住他声音。
傅岳庭每次喝醉,难道还有不同表达方式?
他实在想不通,试图继续讲道理,于是在傅岳庭身旁坐下:“你觉得哪里过分?”
傅岳庭视线牢牢锁住秦砚开合薄唇。
似有若无传来酒气撩拨着他心弦。
股袭上心头冲动,也被这阵酒香滋养。
大脑昏沉。
眼前却还是有秦砚影子。
是梦吗?
那做梦之前发生事,听到话,是真还是假?
秦砚感觉到傅岳庭手忽然又收紧,正觉得奇怪,就听到傅岳庭沉声说:“你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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