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砚声音很快响起:“好。”
话落,他从衣柜里挑身衣服出来,放在床上,“你衣服昨晚没来得及干洗,先穿吧。也都洗过。”
秦砚衣服?
傅岳庭没有犹豫:“谢谢。”
“不客气。”
而且不论他怎回想,记忆就断在那段让他浑身紧绷画面里,后面发生切,都像黑暗里阴影,根本看不真切。
昨晚,秦砚帮他穿上睡衣之后,他还做什?
他还有没有在秦砚面前出丑?
就在他正皱眉沉思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傅总。”是秦砚声音,傅岳庭在里面待这久,考虑到对方那虚弱体质,他特意问句,“没事吧?”
:“怎?”
他声音又响起,傅岳庭终于忍耐不住,从秦砚怀里退出来,转身下床。
“去卫生间。”
匆匆留下句,傅岳庭头也不回,大步走进卫生间,“砰”声关上门。
昨晚睡得早,有这种困扰很正常,秦砚没有多想。
话音落下,秦砚也带着换洗衣服转身走向门外。
傅岳庭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随后是关门声,心底微松。
他低头看眼。
在晋江不该出现反应还没有消退。
万幸,昨晚没有这样丢人。
傅岳庭随即回神,忙说:“没事!”
但他还不能出去和秦砚见面,只好干巴巴地说,“想洗个澡。”
秦砚顿顿。
昨晚傅岳庭洗过澡,他还没洗,身上还带着酒气,可能抱着睡夜,傅岳庭觉得染上他味道。
等着秦砚回答,傅岳庭按在水池边手不由收紧,担心会被察觉出异样。
——
傅岳庭站在墙后,听到门外没有任何动静,才快走几步,到浴缸旁坐下。
但紧接着,他就记起昨晚切都是在这里发生,还没放松灼热神经再度发紧,他又起身走向旁水池,打开冷水,借此浇灭不该升起绮念。
他只希望刚才秦砚没有发现什。
傅岳庭洗过脸,抬手按在水池两边,急乱心跳还是得不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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